“哎,你别,操。”白楚年耳尖热,把兰波从门把手上拔下来,扛到肩上往沙发上扔欺身压上去。
客厅电视直没关,到时间就开始播报晚间新闻。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第时间》,今天下午四点左右,红狸市109研究所下属培育基地发生严重实验事故,位研究员由于操作失误被困在焚化炉内,被赶来同事救下,但经抢救无效死亡……”
“啧啧,真可怜噢。”白楚年抬起头看向电视,面无表情地说。
兰波从培育基地内部设施勉强辨认出来:“是们待过那个培育基地。”
,像怀着无比深重仇恨画上去。
被打叉那页是6月24号,距离现在还有二十多天。
日历上没备注,兰波也不知道他那天安排什特别活动。
“……”
兰波把东西放回原位,锁上密室门,去客厅看电视。
“你做什吗?”兰波问。
“嗯?”白楚年还保持跪着撑在兰波上方姿势,冒出发间白绒狮耳动动,“不知道,能做什坏事?”
“……”兰波怔怔看着他,心脏中枪,下子把新闻忘到脑后。
晚上白楚年从IOA回来,直接从门廊进浴室,洗二十分钟才出来,而且用之前买香味很重沐浴露,之前买到这瓶沐浴露时候白楚年还嫌弃它太香。
白楚年洗完澡,只穿着条裤衩拉开浴室门,头上搭着条毛巾。
兰波就卷在门把手上,随着他开门,缓缓飘到他面前,把他头上搭毛巾吸面条似吃。
“……”白楚年后退步,后脑勺撞在门框上,痛得直吸气,“你干嘛呢?”
“听着你洗澡下饭,原来你喜欢个人在浴室里数**上倒刺,所以到底有多少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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