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楚年先看到是他掉鳞尾巴,他站起来,爬上床摸摸微肿边缘:“都秃,你拔它干什呢。”他从嘴里沾点口水,抹到兰波稍微还有点渗血伤口上。
“你站起来。”兰波抓住他手臂,让他退到床下,站在自己面前。
他只穿着条黑色平角裤,身上伤痕在白皮肤上
细长手指顺着鳞片摩挲,指尖路过鳞片像被点亮似片片亮起蓝光,指尖移过后光亮又缓缓熄灭,但有片鳞突兀地亮着,其他都暗淡它还在闪烁,像永不熄灭似。
“哦,真有。”兰波把指甲贴进鳞片缝隙中,将它翘起来,完完整整地沿着与肉连接边缘向下拽。平常他做事都挺潦草挺糙,这次难得细心回。
不过这片鳞生长得格外结实,兰波试几次都没拔下来,于是两只手起捏住鳞片边缘,猛地薅。
鳞片是下来,不过兰波整条鱼重心往后仰过去,把本就睡在床沿边白楚年骨碌撞到地板上。
太痛,兰波咬住嘴唇不出声,用手指按住流血鱼尾缓解疼痛,时没顾上白楚年,好会儿疼痛才减弱。
,他把行动划分成碎片,与他合作同伴都不清楚他计划,段扬甚至都说不出白楚年打算在哪天动手。
如果不是兰波到卧室里密室武器库转圈,无意间发现被白楚年标过日期日历,白楚年或许真会骗过所有人眼睛,没人能断定这事是他做,因为毫无证据。
言逸原本是打算派秘密特工把白楚年截回来,但言逸也知道白楚年如果真缜密地部署整个计划,那谁都无法阻止他,如果与ioa秘密特工起冲突,到时候就算他再想保住小白也是不可能。
因此言逸将切利害关系讲给兰波听,让他去把小白带回来最合适不过。
兰波垂眸端详着挤在自己怀里alpha毫无防备睡脸,脸上留下戒尺伤还有点肿,这张脸他细细打量过很多次,白楚年小时候鼻梁还没有这高,他经常捏捏就高,以及那双上挑猫眼是他最喜欢,看上去不易驯服,但引人驯服。
他是背对着床沿,舒口气才回头看看,白楚年不在床上,蹲在床边从床沿露出双眼睛偷瞄他,毛绒耳朵犯错般贴在头上。
在白楚年视角看来,是自己睡着以后,兰波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刚刚终于忍无可忍又起来揍他顿。
兰波:“你在干什。”
白楚年小声:“哪敢说话。”
“给。”兰波递来片鳞,伸到白楚年面前。
因为alpha喜欢黏着他,无时不刻不在他耳边表达爱意,让兰波对他爱意有点误解,因为信徒对他表达崇拜时都有所求。
在海里鱼类求他赐予繁衍和生存,同族请求赐予健康和美貌,人类请求降雨丰收,水手希望规避海祸。
“你想得到什呢。”兰波低头挨近他,嘴唇贴在他额发间。
不会儿,他从床上坐起来,低头打量自己尾巴。
鱼尾上覆盖鳞片成千上万,他从出生起还从未逐片检查过,但历代塞壬都有那片与众不同鳞,塞壬不出意外话是永生不死,新塞壬诞生时,上位将隐退进深海不再出现,只在人鱼岛留下片鳞,纪念自己曾经引领过这个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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