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意外地接过那本平整
巴掌大记事本，韩医生随时随地都会带这
本小记事本方便记录观察到情况。
他翻
翻，在记事本写有字迹最后页，写着日期，以及句话：“白楚年因目睹白狮幼崽大量死亡而失控，泯灭范围扩大至周身切生命体，并且无需得知对方姓名。”
白楚年抬起眼皮，没说话。
他m2能力泯灭，只要将人压缩成玻璃球再捏碎，关于这个人记忆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而这种机制唯弱点就是，旦被写下来，看到字条人就会想起事情原委。
韩行谦挪挪颈上听诊器：“从你来到ioa开始，
就是你观察医生，对你足够解，也知道你本性。”
“没关系，就算是假消息也不会对们不利。”
“对，他还给个好东西。”白楚年从兜里拿出个胶囊外形，但有拳头大小东西。
这东西韩行谦看着很眼熟，拿在手里也挺重，摇摇还能听到水声。
“液氮。”韩行谦微微挑眉，“实验体液氮捕捉网。”
“不错吧，你拿去研究下。”白楚年得意道。
。”
“哪家？”
“灵缇世家。”
“……”韩行谦考虑下，“他是怎知道。”
“他本来准备偷渡出境，上灵缇世家货船，正好水手和经理交接时提句这事儿。”
“本性……”白楚年抓住自己衣襟，用力拽起来，有点呼吸困难，“是个极度危险实验体，对吗。”
“不，你是成熟期实验体里共情倾向最明显，意味着敏感和人性。”韩行谦拍拍他肩膀，“你确实造成个悲剧，但对医学会而言，实验体会产生‘心疼’情绪而产生报复心理，而不是因生存环境畸形而产生报复心理，你也许不懂里面区别，但这对们很重要。”
韩行谦话音未落，被白楚年扑过来个大抱。
“走开。”韩行谦把他从身上撕下去，白大褂上蹭鼻涕。
白楚年忽然竖起只耳朵，听见门外有动静，双眼睛从门玻璃外
“说起来，你去红狸市培育基地搅弄风云那天，应该有不少机会能拿到液氮捕捉网来着。”
“嗯……”白楚年看看鞋尖，“以为会长定容不下，就没拿。”
韩行谦：“嗤。”
“抱歉……以后不会，保证。”
“这个给你。”韩行谦把本只用半本记事本递给他，“没给别人看过，烧或者吃，都行。”
“所以呢，现在有个计划，需要借萧驯帮忙，但是他和灵缇世家关系那僵，要是直说他可能会很抗拒，不如你来说？”
韩行谦：“你除会借别人家omega还会干什？”
白楚年：借别人家alpha。毕揽星也有安排。
“这事儿靠谱吗，渡墨……他能想出金蝉脱壳办法从国际监狱离开，肯定是个心思重，不能信任。”
“他这做无非就是身靠大树倒，与其偷渡出境碰运气，不如直接到ioa碰碰运气，他是个omega，联盟对omega包容心向来是非常强。你说得对，所以给渡墨找个好工作……锦叔有个新品牌正缺运营策划，把他介绍过去……总之先想个正当理由把他扣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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