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锐利
目光搜过教堂内每
寸空间和每个人，实际上教堂内局面看起来还不算太糟，除
桌椅翻倒，彩色玻璃碎两扇，墙上多些弹孔之外，只有靠右面墙塌。
堆积砖头松动，厄里斯从里面爬出来，虽然并未受伤，但浑身是土，前额
刚玉努力想：“听、老师、讲故事，学，折纸。”
厄里斯弓下身子，双手在面前比划：“
天哪，IOA都把你们洗脑成什
样儿！他们其实就是想……额……想……对，想让你们给人类干活，关起来，时不时给你们注射药剂，切断手指脚趾来满足他们实验欲望，医学会难道比研究所做得好吗？不相信。你们没有自由，对，还没有饭吃。”
刚玉发会呆：“刚刚、吃，两碗，大米饭和、炸小黄鱼。”
“收买你代价也太小，这就是传销。你这个笨蛋。”厄里斯彻底放弃说服刚玉，走到还在抽噎蒲公英身边：“喂，你想要多少头发尼克斯都能给你，快跟离开这鬼地方，这城市空气都已经被人类呼吸污染。”
可怜小女孩头上只剩下根种子样头发，被厄里斯随手揪掉。
然而兜帽底下还是个兜帽。
厄里斯愣，又拽下个兜帽，结果兜帽底下又是个兜帽。
他还想继续拽，被撒旦抓住手。
撒旦托着圣经，淡淡对他说：“这是个宽容而慈爱地方，人们怀着虔诚而来。”
厄里斯瞪大眼睛，用手指着撒旦托在手里圣经：“你看过这本书吗？里面写就是骂你杀死你，哪儿慈爱宽容？”
蒲公英最后根头发被揪掉，大眼睛里噙满泪，深吸口气，哇地声哭出来。
厄里斯来不及反应，被蒲公英猛然爆发出股强劲空气迎面冲来，蒲公英特种作战实验体J1能力“飘摇”，不造成任何直接伤害，无视等级吹走近点扇形范围内敌人，针对直升机无人机等空中作战武器有奇效。
阵狂风吹来，厄里斯被迎面掀翻，后背结结实实撞在教堂墙壁上，厚实砖墙被撞出个窟窿，砖墙坍塌下来，把厄里斯埋在底下。
最先赶到教堂支援是白楚年，警署警车也在飞速赶来路上。
白楚年猛地踹开教堂大门，胸口起伏剧烈地喘气，身穿IOA防弹背心，左手持枪，右手持证件，沉声道：“特工组搜查科执行任务，所有人趴下不准跑动！”
撒旦将他沾满火药气味手从圣经上挪开，冷冷注视他：“不，撒旦在神面前控诉人。撒旦是人类逼迫赋予名字，他们用心中污秽来捏造体态，而已经脱离这种低级趣味，享受这样圣洁地方，倾听愿望和忏悔，用能力替他们指引未来。”
厄里斯张张嘴，转头翻越阶梯，落在唱诗班面前，其他孩子们已经吓得缩进角落中，蒲公英在金缕虫怀里抽噎，刚玉则呆呆地迷惑地看着厄里斯。
厄里斯摊开手，话音也激昂起来：“快，跟走，你们就自由，杀死所有人类，没有人再管制们，或者让他们变成奴隶，帮们做事，们想做什就能做什，小东西，想想，自由之后你想做什？”
刚玉把手指放到嘴里：“和唱诗班、朋友们，起，唱诗。”
“还有呢。”厄里斯垮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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