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收回手,“有位很棒学员叫程驰,很年轻也很勇敢,但你们都已经不记得他,同样事绝对不会再做第二次,就算是家属要求也不接受。不信这是会长意思,组长,今天话没听过,您也没说过,家属安抚工作会去做,告辞。”
白楚年风样离开太平间。
苍组长立在门前,等白楚年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走出去,到有信号地方给会长回拨个电话。
“他通过。就是估计以后会讨厌,这得罪人事儿为什要交给干啊。”苍小耳说,“对,程驰是谁,蚜虫岛学员里有这个人吗?”
“位优秀战士。上楼,告诉你。”
“你m2能力泯灭,在说出对方认可姓名后可以将对方压缩成玻璃球,而碾碎玻璃球就会让所有人忘记他存在,是吗。”
“是。”白楚年应,忽然意识到问题,“您是想,泯灭牺牲者,然后碾碎……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吗。”
“没错。伤亡情况旦被公布,实验体处境会更加严峻,听说法律部已经在考虑为实验体辩护,发生这样事,点儿胜诉可能都没,你不希望它们拥有自由和应有权利吗。”苍小耳靠近他,轻声说,“这是最好办法,牺牲战士亲人也会免除痛苦。”
“……”白楚年缓步走到床边,掀开白色被单,掌心轻轻触碰在牺牲战士额头上。
这人应该是医学会巡逻队战士,和他工作区域几乎没有交集,白楚年也不认识他,虽然在同个屋檐下工作,却也只能说是陌生人罢。
楼。
拐几个弯,就看见医学会太平间门,苍组长径直走进去,把门前保安暂时遣走。
白楚年跟着走进去,太平间里温度很低,灯也不算明亮,几张并排床上停留着牺牲战士遗体。
见还有空床,白楚年把手里捧雪白玻璃珠也放上去,张床上轻放上枚,再覆上白被单。
“已经通知家属吗?等会儿去接吧。”白楚年说,“怪防备不严,没想到他们会袭击市区。”
白楚年回到病房区,这里已经恢复秩序,问两位护士才在间病房找到兰波。
病房里挤五只幼年期和培育期实验体,兰波怀里抱着只双眸异瞳波斯猫实验体,剩下四只哇哇大哭他也不管。
“你也太偏心。”白楚年把剩下四只都拢到怀里
苍小耳也走过来,告诉他:“他叫张攸之。你有心理负担话,你来泯灭,来捏碎。”
白楚年沉默许久。
“对人类来说,心跳停止就是死亡吗?”
“当然,否则呢?”
“不确定泯灭珠破碎后死者自己记忆还存不存在,也没做过什伟大事,但如果死,还是很想有人记得。”
“确是你应该负责任,当上搜查科长没多久就出这种乱子,。”苍组长背着手,神情严厉地站在白楚年面前,虽然只是个身材娇小仓鼠omega,身上压迫感却十足。
“总部大楼里发生这样事情已经算是丑闻。”
白楚年垂手站着,微微低头:“是,会反省,接受处理。”
“来不及,事情已经发生,想想怎挽救吧。”苍小耳轻声叹气。
“您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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