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楚年冷哼,手背拍拍他腹部,咬牙道,“翅膀硬,副队长,等会儿再修理你。”
“是。”
陆言吃力地抓住白楚年裤脚,轻轻拽拽。在兰波安抚信息素缓解下,他伤也没有刚刚那痛。
白楚年又弯下腰来,双手插着兜淡
伽刚特尔虽然思考能力不强,但他很清楚就能分清场上谁对自己威胁最大,立刻就将目标锁定在白楚年身上,拖着钝刀,朝白楚年步、步,稳健地走去,钝刀在地上拖行,嘶啦声让人后槽牙发酸。
伽刚特尔每迈进步,身上压迫感便强盛分,他信息素是大王花,腐尸般臭味伴随着强烈压迫感向四周蔓延。
白楚年并没立刻理他,而是先走到兰波身边,陆言枕着兰波肩窝,沾满血污手像抓住救命稻草样抓住兰波手腕,小兔子浑身烫得厉害,小腿像是伤到骨头,悬着不敢沾地,脆弱易碎样子全展现在面前。
兰波破格允许这肮脏小东西多吮会儿自己安抚信息素。
白楚年蹲下来,从脚踝开始检查他腿骨,似乎只是软组织挫伤,但检查腿上伤势时,陆言又咳嗽几声,咳出几个凝结血块。
藤蔓密集生长纠缠声音掩盖切,毕揽星撑在陆言身上,跪着微微弓起脊背,闭上眼睛,攥紧陆言手同时,掌心向引爆器按钮压下去。
抢占先机引爆,以现在藤蔓厚度或许能抵住波爆炸,毕揽星已经在心中计算退路,只要能扛住次爆破,他还能带陆言撤到制备室后方深水库里。
两人耳边忽然掠过句恶意轻佻话:“杀他不过动动手指,你们可千万别倒下。”
透过藤蔓细小缝隙,毕揽星看见双细长手,掰动指节发出咔咔响声,无名指上戴着枚蓝宝石鱼形婚戒。
白楚年穿着黑色作战服,枪带包裹紧勒着大腿肌肉线条,他摘下手套,松松颈上勒紧死海心岩项圈。
白楚年皱皱眉,拇指蹭蹭陆言脸颊上血渣,手伸进他作战服中,顺着肋骨向上截截地摸。
陆言缩下,含糊地说冷。
“啧。”越摸清受伤情况,白楚年脸色就越臭。
等给陆言查完状态,白楚年又把毕揽星扯到面前,轻攥下他包扎过手腕,然后简单扫眼他胸前砍伤,手指轻按周围骨骼,垂着眼睫问:“这儿疼不疼?”
毕揽星轻声吸气:“有点。”
致密藤网被利刃刀斩断,兰波叼着水化钢匕首,将他们两人从伽刚特尔高高抡起砍刀下拖出来。
毕揽星还勉强能站起来随行,兰波便打横抱起陆言,找个安全位置卧下,鱼尾弯起来让陆言枕。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股浓烈白兰地压迫信息素,以白楚年为中心向四周散开,兰波同时释放股白刺玫安抚信息素,如同屏障护在毕揽星和陆言周身,这样才使他们免于被压迫信息素逼伤腺体,因为白楚年白狮腺体在全外放压迫时,对他们都存在定程度物种压制和等级压制。
伽刚特尔刀砍个空,沉重钝刀在地面上砍出道深深沟壑,裂纹蔓延六七米。
他也感受到这股白兰地压迫信息素,迟钝地朝白楚年转过头,无神漆黑眼睛像深渊样凝视白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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