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直起身子,在他掌控下,满地伽刚特尔残渣裂骨被死海心岩残,bao吸收,就像不曾存在过。他早已习惯给偶尔心狠手辣起来小alpha收拾残局,甚至觉得这是他应该做,就像给小情人洗被弄脏内衣样,对他来说是种很满足征服欲事情。
白楚年坐在地上,
兰波第次见到他这样失望又无奈样子,让人恨不得把什好东西都拿来摆在他面前,只求他别难受。
“你老是盯着没得到。”兰波把手轻搭在白楚年后颈,“几年前,在培育基地,你想出去,就送你出去,你怨,又要想念。后来你说,喜欢人,要留下,不跟回去,那陪你留下。现在就在这,你又开始望着下件东西,你想要都很重要,但欲望和贪念是人类劣根,你不要沾染上还不自知。守着你,以为这就是你口中家人。”
白楚年怔怔看着他。
“你要珍惜。”兰波垂下眼睫,鳞片柔光映照着他温柔侧脸,“像珍惜你样。”
白楚年无意识地向左下方看,兰波说话他过脑子,正在调整思维默默在脑海里衡量兰波话。
尾高高扬起,挑衅地甩动着。
脚下散乱堆着是些碎裂僵青色尸块和断裂骨头。
“小白。”兰波唤他声,白楚年身子僵下,尾巴慢慢垂下去,缩进身体里消失。
兰波这才靠近他,把他揽进怀里,轻轻抚摸着。
白楚年顺从地跟着兰波起蹲下来,坐在地上,头抵在兰波颈窝间,在兰波抚摸下,发丝里狮耳也消失,瞳仁缩小到正常尺寸,回神。
忽然兰波就凑近,偏头到白楚年脖颈间,吻在他皮肤上,没用牙咬,只是吮出个红印子。
这轻微吻反而让白楚年受刺激,他想往兰波怀里扑,但锁链突然绷紧,拖住他双手,手腕也被扯出两条红印。
兰波从白楚年眼中看见闪而过难过,从小到大,小白总是被各种人粗,bao对待,却还在他耳边乖巧地说着喜欢,而他居然轻易相信他口中“喜欢”,喜欢被管教,喜欢被限制,大概都只能翻译成言不由衷怕被抛弃。
确,别使者得到驱使物都是增强,只有他得到是束缚和限制,出生就在笼里,到死也不得自由。
兰波轻轻打个响指,锁链断裂从白楚年身上脱落,收回到他脖颈上变回项圈。
“知道你还在因为珍珠不好受,发泄出来也好。”兰波缠到他身上,吻着他颈侧安抚:“你这乖,以后什都会有。”
白楚年紧绷身体终于软化,抱着兰波腰埋头进去深深吸气。
“你别这样,好像在你面前老是显得特别不懂事儿。”白楚年闷声吸吸鼻子,“可难过,你为什能这冷漠呢,你有心吗,你是不是就没有心。”
“长二百七十年心总会硬些,你心还嫩,所以容易疼。”
“因为珍珠是你身上掉下来,所以特别在乎。觉得离想要家明明很近,可怎伸手都抓不到。”白楚年坐在地上,手脚都还被铐着,憔悴地看着地面,“把培育基地烧,给你手术研究员杀,现在又冒出来新,杀不完,怎都杀不完,人怎就这多呢……要把他们全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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