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韩老师。”
韩行谦回到自己诊室,想着早上白楚年走话应该会锁门
异样感觉下子升上来,兰波觉得特别痒,忍不住蹬下腿,但以alpha力量是不可能被他轻易踹翻,白楚年抓着他脚腕站起来压上去,兰波顺势躺在办公桌上,些书本杂志和片子落到地上。
白楚年握着omega纤细脚腕,把脚心抬起来面对着自己,因为还没走过路所以连点薄茧都没有,和小孩皮肤样光滑,白楚年贴近鼻尖嗅嗅,亲口,又亲口,喃喃嘀咕:“果然不样,居然是香啊。”
兰波想重新坐起来,但被扑上来白楚年压回去,alpha热度还没消退,白兰地信息素到处乱窜,最终把自己都给灌醉,看上去有点醉醺醺。
没等兰波说话,白楚年口咬在他脖颈上,尖锐猛兽利齿穿透他颈侧皮肤,兰波猝不及防啊声,不等被咬痛苦消退,手臂又被口咬住,alpha就像只觅食猛兽,寻找着他腺体,并在搜寻过地方全部打上记号。
白楚年拽他起来翻个身,把兰波死死控制在身下,双手反折到背后握在左手里,终于找到后颈位置狠狠口咬上去,尖牙在腺体上留下排深浅不血孔,血珠从里面渗出来,白楚年舔净血珠,抿抿嘴唇,接着又口咬上去,把信息素注入其中。
识都被植入大脑,兰波对各种枪械构造清二楚,最简单人类医疗手段他也知道,只是之前手掌带蹼,很难控制这些小零件。
白楚年上半身趴在兰波腿上,枕着他膝头,目光有些呆滞涣散地盯着针尖扎入血管内,药液缓缓推进去,药液流进血管有种尖锐冰凉痛感,白楚年半睁着眼轻声哼哼。
兰波低头揉他压低耳朵,哄着平常中几发子弹都能面不改色抠出弹头继续谈笑风生白狮alpha。
普通抑制剂药效没有那剧烈,白楚年不算很痛苦,只是安静地趴在兰波膝头,手握住兰波垂在桌边脚。
“你以后再让别人信仰你时候,不能让他们亲你尾巴……脚更不能亲……让他们亲地板砖,你是老婆,大家都来亲你,不同意。”
兰波痛得厉害,但也没把掀翻他,只是咬着牙关忍着小alpha,bao动。
终于把体内翻涌信息素注出去部分,白楚年舒服多,从背后抱着兰波,昏昏沉沉地问:“看过本书,说小美人鱼为换双腿,跟海底巫婆用嗓音换瓶药,这种药喝下去会长出腿,但以后就不能唱歌,走路时候会像踩在针尖上,每走步都痛得厉害,你痛不痛。”
走路痛不痛不知道,咬得是真够痛。兰波揉着自己后颈牙印嘶嘶吸凉气。
诊室门外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
“刚刚药剂提取检验操作都看清楚吧,把流程记清楚,明天你们每个人演示给看。”
“但只有接触到才能成为信徒,手指尖呢。”
“手指甲,最多是指甲,不能再多。”
“好。”
“比小好多,还瘦。”白楚年懒懒眯着眼睛观察兰波脚,“好白,脚趾好长。”
白楚年对兰波脚产生浓厚兴趣,捉住只脚腕提起来,拇指轻轻刮下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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