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故意怪叫企图吓唬他厄里斯突然安静下来,慢慢坐到笼子角落里,尽量靠近台灯所在位置。
人偶师蹲到笼子前打量他,厄里斯毫不胆怯地跟这个金发碧眼alpha对视。
没想到这男人会胆子大到把手从铁笼缝隙中伸进来,厄里斯正在盘算着该咬掉他几根手指,那个温热手掌就轻扶在他脸颊上。
人偶师轻声说:“知道你只是
红喉鸟恐怖组织仓库里摆放着枪械弹药,厄里斯和其他几个实验体和普通枪械样被安置在武器库中,如果没有人打开武器库,那这里面通常都是没有光线。
偶尔有人会打开仓库门,将买卖武器弹药运进来或是运出去,只有这种时候武器库中才能见到光亮,厄里斯每次见到人,就会攥着笼子栏杆朝他们比中指,或是发出惊悚笑声,在光线昏暗仓库中,苍白少年猩红唇舌和狭长唇角会显得很诡异。
因为固有能力是噩运缘故,凡是接近厄里斯人都会倒大霉,红喉鸟大多数成员也都是第次见实验体这种东西,对厄里斯抱有很大敌意和成见,常常重重地踹笼子,用枪托揍他。
厄里斯当然不会任他们欺压,即使戴着抑制器,他仍然有万种方法让对方死无全尸。
短短半个月内,死于非命红喉鸟成员越来越多,有因为枪械炸膛被炸死,有因为炸弹故障被炸上天,有只是在床上抽烟就把自己和屋子室友全都烧死,也有只是平地走路就被飞来流弹打漏脑袋。
厄里斯拽着实体化诅咒之线翻越层层叠叠破烂建筑,白楚年被系在丝线另端,被迫跟上。
工厂中各类仓库设备众多,操场和他们之间隔着太多障碍物和建筑,厄里斯看不见人偶师,只能偶尔在屋檐和堆弃老旧货物之间缝隙中看见些人偶娃娃,镌刻着咒文人偶娃娃带着被催眠实验体幼体,从工厂各个方向大门离开。
“都走吗。”厄里斯踮起脚站在高处远眺,喃喃嘀咕:“会等吧。”
白楚年为自己后半生性福只能插兜跟上,站在厄里斯身边打呵欠。
“你为什给人偶师卖命?”他懒懒地问。
红喉鸟老大度非常头疼,他知道是厄里斯导致问题,但钱已经花出去,研究所也不接受退换货,现在除销毁厄里斯就只有硬着头皮养着。
个a3级全拟态实验体价格过于昂贵,刚买回来还没用就这销毁掉,老大实在不甘心,只好求助于自己身边最聪明谋士:“你张罗着买回来实验体,你去安排妥当。”
那是厄里斯第次见人偶师。
人偶师没有像其他人样身穿防护服防弹衣,手里拿着枪战战兢兢接近他,他两手空空,只带来盏台灯摆在厄里斯身边。
台灯亮起来,照亮武器库中很小块地方。
“没有给他卖命。”厄里斯抬起头,瞥白楚年眼,“觉得他是对,所以要跟着他。”
“你怎知道他是对。”
厄里斯扛起枪管,两只手挂在枪两端,低头看自己脚上沾泥土新鞋子,似乎在思考。
“觉得他是对。但是不对也没关系,喜欢跟着他。”
厄里斯和其他几个实验体起被卖到红喉鸟时候,直被关在仓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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