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持续近三个小时,兰波才带着睡熟小白游向水面,坐在礁石上休息。
他全身上下挂着些破碎玻璃质,玻璃质脱落地方翻出剥去皮肤血肉。
白楚年脸色缓和许多,也不再吐血出来,身体趋于稳定,头枕在兰波鱼尾上,呼吸变得平缓,依赖地往他怀里钻钻。
兰波抚摸着他湿漉漉头发,忧心忡忡望着海面。
这样压制不知道还能保持多久,压制失效那天,小白恶化,难道他还要再次亲手斩杀自己最心爱人。
兰波把白楚年手臂挎在自己脖颈上,拖着他走进大海深处。
白楚年被拖入海面时有瞬间窒息,手脚乱蹬,被兰波抓住双手亲吻。
兰波赶走鱼群,直抱着白楚年向下坠,直坠入百米深处海底荒漠,这里丁点光线都没有,有只是兰波鱼尾上幽蓝光辉,和周身游荡蓝光水母。
白楚年全部力气都用来抵抗深水压力,兰波引导着他,点点剥离掉他脖颈项圈。
白楚年脖颈皮肤快被磨烂,血肉模糊片,被海水刺激到伤口,痛得在水中抽搐。
年脸色比刚才好些,呼吸从凌乱变得平稳,眼睛半阖,目光迷离地看着兰波,迟钝地抬起手,摸摸兰波脸颊。
他掌心里紧攥着颗小小,不规则粉白珍珠不慎掉落出来,被他又攥回手心里。
“没事,你别害怕。”白楚年把小颗粉白珍珠塞到兰波胸前口袋里,“给你捡回来,怕你后悔时候想它。”
“永远都不会后悔。”兰波扶住他后颈被勒得血肉模糊腺体,板起脸,让自己表情看上去更加冷漠和平静,“没事。”
风月在后视镜中发现尾随自己可疑车辆,低声说:“你们坐稳。”然后熟练地从副驾脚下捡起块砖,压在油门上,她站到驾驶座上,另条腿压在方向盘上保持方向,拿起把冲锋枪,从车窗外探出半个身子,面向后方追逐两辆车开火,爆其中辆车前胎。
或是放任他恶化,用自己能力让他保持“活着”,像永生亡灵样,神志癫狂,不生不死
“别摘,控制不住。兰波,如果恶化,你杀,真,你把腺体留下,带回加勒比海,陪你辈子,啊。”
“不会。”兰波双手拥抱住他,身体紧贴着他。
项圈摘,白楚年体内当即迸发出股无比沉重压迫气息,紧贴着他兰波身体像结冰样覆盖上层玻璃质。
“你离远点,泯灭失控很痛,你在远处等……”
“点小伤,不足挂念。”兰波鱼尾缠绕上他身体,舌***他红肿腺体,帮助他释放。
兰波回头看眼:“区区人类。来清理。”
风月叼着细烟,微微挑眉,红唇轻启:“不用,你继续哄楚哥吧,能搞定。”她修长小腿压在方向盘上,在宽阔公路上控制转缓弯,黑丝袜和红色漆皮高跟鞋在昏暗光线下反射光泽。
车速越来越快,但并未失控。
风月解决追兵,把枪口过热冲锋枪往副驾驶扔,拿开砖头,脚油门往海岸线开过去。
车停在海边,风月身上挂着冲锋枪,倚靠在车门边,风衣下摆随风乱舞,单手拢着打火机防风火焰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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