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脸色从苍白变得红润,终于重重地舒口气,扬起唇角,露出半颗虎牙尖。
“啊。说点小娇妻该说话,别老这霸道。想要舔毛怎,天经地义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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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很剧烈地抽搐下,浑身神经猛地紧绷起来,兰波清楚地感知到由白楚年耳钉传达回自己心脏极度惊慌和恐惧,即使alpha表面上看起来状态还没有那差。
熟悉温度贴在脸颊皮肤上,白楚年轻轻动动头,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兰波先取掉他耳塞,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randi,现在是接管你身体,不用怕伤到,你可以放心休息。”
他嗓音天生带着安抚人心力量,白楚年紧绷身体舒展下,用脸颊轻贴贴兰波脸颊。
兰波取下他口枷,长时间被禁锢下颌酸痛得厉害,白楚年忍不住直舔嘴唇。
会兰波进去会当场气到掀桌子。
兰波嫌他啰嗦,刚想让他闭嘴,就看见钟医生将密闭观察室实时监控屏幕转过来,面向他。
白楚年就在里面单人病床上躺着,手脚都被特制手铐拷在床头床尾栏杆上,死海心岩项圈禁锢着他咽喉,让他不能顺畅呼吸,口枷锁住他下颌和牙齿,他不能说话。除此之外,还戴着厚实黑色眼罩和耳塞,腺体上也贴信息素封闭贴。
Alpha显然很不安,他并未睡着,而是在片寂静黑暗中紧绷着身子。
兰波扶在监控屏幕上,心里细细密密地疼起来。
兰波低下头,舔舔他嘴唇,舌尖勾着他齿缝,缓缓伸进口腔,替他舒活麻木舌尖,舔动alpha舌面上倒逆小刺。
白楚年看不见,就不知道自己泯灭能力在不知不觉蔓延,他很渴求这股温柔,追着兰波要他舔。
白兰地压迫信息素从封闭贴内渗出来,并且从兰波指尖开始凝结泯灭玻璃质,玻璃质腐蚀着他皮肤。
兰波对指尖传来痛苦声不吭,继续细细亲吻着白楚年嘴唇、鼻梁和额头,轻声笑笑:“还真把当大猫?就这想要舔毛啊。”
白楚年清醒些,仰起头,露出勒痕斑驳脖颈和寸冷白皮肤,收起全部压迫信息素,反放出安抚信息素,兰波指尖伤口开始愈合。
钟医生轻声说:“们把他接回来之后,他在昏睡中失手泯灭弄伤位护士小臂,虽然醒来以后直在道歉,但保险起见们也只能先控制住他才能进行后续治疗。你进去看看他吧,长时间保持感官剥离状态对他身体和心理都会有伤害。”
兰波顾不上听他絮絮叨叨,匆匆跑进密闭观察室。
密闭观察室内完全隔音,也没有任何光线,是彻底黑暗。
兰波轻轻坐在白楚年身边,但由于白楚年无法看见听见,也无法伸手去摸,他只能感到有人压弯他床垫,却感受不到是谁。
兰波伸出手,轻轻用指尖碰碰alpha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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