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啥。”
“酸溜溜。”兰波舔舔包装袋上剩余粉
白楚年彻底瘫。
“c……服,服,不来,烦死,都让人看见,让那群小崽子知道还指不定怎编排呢,唉呀……等会儿他们进来给换病服,这裤子怎解释啊,啊?”白楚年耍赖般仰躺在床上蛄蛹。
“你脱下来,给你洗。”兰波俯下身子,用手肘支着床,趴在他身边,用指尖拨弄alpha自己咬出印子嘴唇。
“操。”白楚年用脑袋撞兰波下,“不活。”
兰波低低地笑起来。
“靠,不要啊,这里面有监控……嗯!”
某个东西被对方握住,白楚年浑身剧烈地颤下,话没说完就咽回喉咙里。
“嗯?你会怕别人看,alpha?”兰波抬起头,看见天花板上监控摄像头,幽蓝瞳仁闪烁起金色纹路,用伴生能力锦鲤赐福。
监控突然故障。在密闭观察室外钟医生愣愣,拍拍监控显示器,不光画面没,声音也听不到。
“警告你不要趁人之危啊,真真,别,们回家搞,在这儿弄以后怎混啊,小护士们都看着呢,好老婆,饶。”
“老婆,钟医生没让你帮解开手铐啊。”
“没。等下要给你包扎。”
“眼罩呢,眼罩拿掉总可以吧。什都看不见。”
“不着急。”
兰波低下头,片片摘掉手背上由于泯灭溢出而凝结玻璃质,玻璃质掀开时会带下层鲜红皮肉,兰波只是轻微皱皱眉,没吭声。
他把只手臂搭在alpha温热胸膛上,半个身子贴着他,是恋人间最亲密温暖姿势。
“你张嘴。”
“干嘛,又想整,才不干。”
“张开。”
白楚年乖乖张开嘴,些粉末倒进嘴里,很快就融化,酸酸甜甜。
“定要给所有人都看到,你能怎样。”兰波手上用些力,白楚年被迫咬牙仰起头,不发出声音,憋得脖颈,bao起青筋,他知道这里面摄像头不光能夜视,还能实时传送声音到外面。
兰波用手给alpha搞次,白楚年浑身瘫软,仰着头喘气。
“叫句好听。”兰波低头凑近他脸,隔着层眼罩观察他。
白楚年嗓音嘶哑,尾音黏连用气声说:“daddy。”
这句带着撒娇和色情意味话让兰波龙心大悦,意兴又起,又弄他次。
白楚年发觉兰波不说话,于是小心地问:“信息素溢出吗,泯灭溢出吗,又伤到你?”
“没有,不用紧张。再放松点也没关系。”不是那种脆弱omega,会被区区点疼痛伤害到。兰波心里这样想着,却没说出口,甩掉手背上血,舔舔伤口和被血迹浸湿指尖,伤口在不断愈合,除痛倒也造不成什太大伤害。
如果没有死海心岩项圈控制着,恐怕今天给白楚年上药小护士就不会是仅仅伤到胳膊这简单。
白楚年被蒙着眼睛拷在单人病床上,看不见兰波动作,会隐约有点心慌。忽然,只温凉手搭在他大腿上,指尖轻轻打着圈描摹。
白楚年猝不及防闷哼声,那只手却并非无意触碰他,而是越发放肆地在他大腿上隔着裤子抚摸,并慢慢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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