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楚年捧起兰波脸,轻轻亲亲,“你不用这样,追回多半就算可以,你是王,你不能这纡尊降贵,知道没。”
兰波扬起睫毛:“不是为他高兴,想让你高兴,宝贝。”
白楚年给他夹个:“怎回事呢,平时嘴张那大,都裂到耳朵根,里面牙跟粉碎机似,连盆子都能装进去,今天怎回事呢。”
“……”兰波小口地嚼虾饺,轻声嘟囔,“劫匪头子带宝石跑,去追,还没动手呢,张嘴他就吓昏。Randi,很可怕?”
白楚年强忍住笑:“多可爱,这样吃饭效率高。”
“你不觉得就行。”兰波又振作起来,裂开满是尖牙血盆大口,连着饭盒把留虾饺都吃,就着床头电水壶起。
“对,抢回来宝石交给警署没。”
地想把它扔到飞机外,最终还是不情愿地戴回再生右手食指上。
戒指重新戴上后,他风衣背后透出衣料荧光绿色蝎尾标记才熄灭微光,从衣服外看没有什异样。
蝎尾图案标记顺着他条脊骨从上到下刻印得很深,而且会散发绿色荧光,这点荧光看似微小,却能透出任何厚重衣料,而这枚蓝宝石戒指能压制标记荧光色,意味着戒指和荧光标记必须选个出现在身上。
——
IOA医学会病房里,白楚年依旧盯着电脑,他手下搜查科干员几乎都有任务在身,几个刚转正训练生还是让他放心不下。
“给,顺便回家拣个差不多红宝石给他们。”兰波翻个身,靠到白楚年肩头,搂着他肩膀懒懒地细数,“拣那个红宝石也很大,要比原来那个大,本来馆长都在感谢,但原来那个宝石主人不识抬举,他不要这个新,就要原来那个,说那个是心形,有特殊意义。”
“啊,那警署怎说?”
“他们都看,没办法,就把拿那个红宝石啃成心形给他。”兰波条胳膊搂着白楚年脖颈,脸颊挨得很近,懒洋洋地抠指尖,“觉得形状也挺相近,但原主就还是不怎高兴样子。”
“你当着人面啃啊?那换谁能高兴。后来怎弄。”
“又当场给他哭几个珍珠,你不是说这个挺贵吗,他拿以后就高兴多。就是当时又哭不出来,挤好久。”
“回来。”兰波推门进来,有些疲倦地走到沙发前,解开腿上枪带,再解腰带,把脏兮兮作战服脱,剩下个迷彩背心和条短裤,掀开背心下摆站在窗边吹凉风。
风把他薄汗里白刺玫香吹到病床前,白楚年抬起头:“你别站那儿吹风啊,等会感冒。”
兰波歪头笑:“活二百七十多年都没感过冒。”
“那也少吹风。”白楚年端起床头饭盒,“过来过来,给你留虾饺,韩哥从食堂打包。”
兰波往病床上趴,身子压到白楚年腿上,双手撑着床,微微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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