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脱掉上衣,用水化钢刀铰开身上绷带,条条解开。
“看吧。”
他背后覆盖着满背火焰狮纹,是白楚年在他身上留下永久标记,狮纹下压着去不掉疤痕,但由于狮子标记张狂鲜艳,在它覆盖下那些暗淡伤疤已经看不清。
绷带条条落到床上,即使是最内层绷带也没沾上多少血污,最后层绷带被兰波掀开后,白楚年就
“啧,你现在也年轻呢,在人鱼里按岁数算也不老啊。”白楚年用手指给他拢顺头发,“你等会儿啊先找条裤衩穿。”
兰波指指矮柜:“韩医生刚刚让人送来。”
白楚年拿条干净内裤穿上,站在穿衣镜前发呆。
兰波探头过来看,噗地笑。
内裤上印着卡通猫猫头碎花。
兰波看着他,忍不住扫开他挡住眼睛发丝,轻轻用指节拨动他睫毛。他半趴姿势给挨着枕头半边脸压出两道皱痕,兰波用指尖抹便平。
白楚年睫毛抖抖,困倦地半睁开眼睛,看见兰波就躺在身边,放心地又把眼闭上,身体挤着兰波蹭蹭,让他转过身侧卧着,手环上omega腰,从背后黏糊地抱着他。
兰波背对着他,背后alpha赤着身子,炽热胸膛紧贴着他脊背,高挺鼻梁蹭过他后颈,在他肩头颈窝贴近嗅闻。
“老婆,早安啊。”声音轻小慵懒,哑哑地拖着黏连尾音。
“已经下午。”兰波说。
“这啥啊,为啥啊,得罪他?”白楚年没办法,又套上件黑色外穿短裤,件普通黑背心,边套边问:“舰船没事吧?没什伤亡吧?得回搜查科看看,你跟回去,让韩哥重新给你包下,你包得太紧看着。”
“韩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出去,要留在这里直到他们拿到促联合素,彻底稳定你身体才行。在这之前,你得直注射解离剂。”兰波只能五十给白楚年讲明他现在处境,所以就不可避免地要给他讲上午韩医生他们来看他时候发生事情。
听完后,白楚年石化在床边,愣半分钟,缓缓滑倒在床上,脑袋插在枕头底下。
兰波爬上去晃晃他,白楚年抽动下,闷声哼哼:“如果有个原子弹还有分钟就在脸前爆炸而只能说句话会说别救谢谢。”
“哎算。”白楚年把脑袋从枕头底下抽出来,不放心地掀开兰波衣摆,“真没事吧,你解开看看伤口怎样。”
白楚年轻哦声,回头看眼表,墙上钟表贵重典雅,明显不是他品位:“嗯?这谁家,这哪儿啊。”
“韩医生家。”兰波回头瞥他,“是你把从蚜虫海接回来,忘?”
“噢……怪不得有股炒瓜子味。”白楚年又懒洋洋地缩回被窝,抱着兰波闭着眼睛嗅半天,手伸到兰波短裤里无聊地玩他宝贝,半晌,慢腾腾地说:“有点印象。”
“哦哦对。”白楚年突然惊醒,撑起身子让兰波躺平,掀开他T恤,看见胸前已经随便包扎起来绷带,眉头皱到块,“这样行不行啊,还疼吗。”
“不碰就不疼。”兰波也坐起来,只手支着床,只手撩开衣摆,低头看看有没有渗血出来,“没事,年轻时打打杀杀许多次,这也不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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