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喜欢被感谢。”白楚年简单总结
下。
人偶师想反驳，又觉得他说得没什
错。
“为什要去到处杀人，你手下有那多实验体，干点什不好。”白楚年问。
兰波：“每份人骨全蒸里，论价值由必死公式计算。”
白楚年：“宝你把通讯器麦克风贴在语音识别口上，它识别得应该比你准点儿。”
人偶师淡淡解答第二道题。
智力检测
题目进行起来要比武力检测这边快上许多，白楚年掐着时间，可以先帮他们多过几项测试。
厄里斯读出第三项测试题目。
“得分：91，评价：S，本项检测合格。”
白楚年踩过成绩单直接沿着走廊向更深处房间走去：“无语，它是按通过时间算成绩吗，俩人块儿才得91分，那百分是有多逆天。”
人偶师把神圣发条放回口袋，走在他身后，向通讯器中低声问：“把问题读出来。”
厄里斯读出来。
他读是英语，题目应该有不同语种翻译，好在他认字。他发音很英式，带着明显格拉斯哥口音。
计算出手角度，但无意间抬头，突然怔：
“
……操。”
原本人偶师攥在手中神圣发条尖端已经隐约向白楚年方向倾斜，却被他声惊叹打断，人偶师又默默收回手，分出目光朝着白楚年愣愣望着方向看过去。
刚刚那截被踢到墙边断手消失。
“哎，真假。”白楚年快跑几步过去查看，不仅断手消失，连着地上血迹也起消失，就像莫名蒸发般。
“将函数f（x）=e^x展开成x幂级数。将f（x）=sinx展开成x幂级数。”
“等着啊，想想。”白楚年挽起袖口，用手指在空中划拉着计算过程，题不难，但是这种题目就算把答案铺在地上让他们俩照着抄都有难度，口述就更难。
人偶师已经开始给厄里斯读解题过程。很多名词厄里斯听不懂，人偶师不急不躁，平缓嗓音不厌其烦给他讲述。这让他想起自己大学生涯，每到期末他总是先答完题交卷，再通过耳机把答案读给同寝室室友们，平时不学无术室友们连他读答案都听不懂，他只能遍遍地重复。
教着兰波磕磕巴巴写完过程后，白楚年开始摸索自己这边题目，并顺便和人偶师搭话闲聊。
人偶师承认，他年轻时很喜欢作弊，尤其喜欢看考试结束后室友们对他感恩戴德表情，这是他最大乐趣。
“请简述股改对价及权证价格计算方式。请简述医疗设备融资租赁方式。”
“救命。”白楚年搓搓脸，“不会是要求手写答题吧。”
兰波：“有语音识别。”
“太好。”
万幸跟着锦叔在公司里学不少东西，白楚年努力回忆书上内容：“说句你跟着念句。每份认股权证理论价值由B-S公式计算……”
他用指尖蹭蹭地面，不论有谁来过，什痕迹都没留下。
“真没，什声音都没听见。”
“先别管它。”
时间不等人，焚化炉靠得越来越近，白楚年又跑回来继续砸正方块，擦把额头上渗出来汗。
正方体块全部被粉碎，房间尽头严丝合缝墙才缓缓升起，并飘出张成绩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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