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揽星略作沉默，掌心渗出剧毒将便签溶化消失，然后擦净双手，坐在
白楚年
位置上
“什
？又
个……”苍小耳捏捏鼻梁，“新任搜查科长是从军备科调任来，但蚜虫市突然爆发亡灵恐怖袭击，军备科更忙碌，
让他先回军备科。”
“那搜查科呢？”毕揽星遏制不住抬高嗓音，“蚜虫市区内有十六名特工加入行动，相互之间沟通联络没那迅速，没人指挥情况下发挥不最大作用，而且们在考试里对付过蛇女目，有经验。”
苍小耳又忙着在电话对面安排其他任务，终于分出精力喘口气回答他：“已经在联络军方，PBB在市区有部署，小星你别捣乱，去干点力所能及事儿，剩下会安排。”
“组……”没等毕揽星说完，电话就急忙挂断，再打过去只剩占线忙音。
他在办公室里转两圈，静静地坐到沙发上，摊开手心，白楚年留下便签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攥烂，自由鸟徽章棱角扎得他手心麻木，沁出几个血点儿。
上去，身形几次向前闪现，借着地铁速度带动，使用伴生能力超音速，空中只余下他身后串残影。
“forfreedom。”两人离开时，习惯性用这句话来测试通讯器是否正常。
“forfreedom。”毕揽星回答。
车子只不过临时降速，他将两人放下后随即加速，顶着警灯，逆着车流朝IOA总部大厦返回。
总部大厦气氛比毕揽星想象得还要僵硬，走廊里科员和特工来往匆匆，有人甚至急到等不及电梯，从楼梯间向上跑去。
他并不觉得无助，反而脑子里直在涌现套套不同战术，大脑在最紧张时候反而比平时转得更快。
在蚜虫岛特训基地学习时，白楚年先把他安排到戴柠教官班里学习格斗，等他训练到格斗技巧足够自保时，就被战术班红蟹教官抢走，期间红蟹教官时常会把他推到侧写班蹭郑跃教官课，而每次毕揽星向白楚年谈起各种课程上收获，白楚年都是副早已解神态，若说这切没有白楚年授意，基本不可能。
他能感觉到白楚年不仅在用心培养自己，几乎每个学员优缺点他都如指掌，训练手段狠得令人发指，可那些针对性极强魔鬼训练又确确实实带给他们每个人最大提升。
白楚年可以轻易掌控全局，甚至将他自己命运都计算得清清楚楚，他似乎知道自己迟早有天会离开，而当他离开时，不会不负责任地抛下切，而是给搜查科留下得以为继未来。
便签被他攥碎，边角掉落到地上，毕揽星才发现标签背面角落里写着行几乎看不见小字：“听话好学生当不成指挥，从不走眼，却没有证据，你承认吗。”
毕揽星也索性跑楼梯，用最快速度赶到搜查科办公室，用钥匙打开门锁，再刷指纹推开门。
里面却空无人。
他舔舔干涩嘴唇，拿出手机给组长秘书打电话，直占线，于是直接打给组长本人。
许久，苍小耳才接电话，听起来嗓音微哑，应该是已经在处理许多棘手事件。
“组长，新任搜查科长在哪儿？很急，海滨广场正受到蛇女目亡灵召唤体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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