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绕着电梯钢索爬下去,白楚年在横杠之间横跳缓冲,灵活向下爬。
这个电梯井竖向非常深,至少向下爬二百米才到底,电梯坠毁在底部,直到触底,兰波都没看见别东西。
白楚年叼着手电筒,落地后照照四周,发现横杠之间留下些打斗划痕,看形状是神圣发条变形成银色剪刀留下。
他低着头仔细查看,发现其中
血液在掌纹中流成幅抽象画,兰波出神地观察着,看得有些痴迷,伸出舌头舔舔指尖。
淡淡白兰地信息素和着血腥味从口中弥漫,兰波忘地品尝起来。
白楚年下巴搭在兰波肩头昏睡小会儿,浑浑噩噩醒来,见兰波没动,便哑声问:“你在干什。”
兰波舔净指尖最后块血渍,如实回答:“在和你灵魂做爱。”语调带着兴奋余韵。
“……啊……?”白楚年疲惫地坐起来,懒懒地打个呵欠,虎牙尖伸出来,又被薄唇遮回口中,斜眼望见兰波手里弹头,特殊弹头刻有花纹沟壑,浓缩过感染药剂就压缩在这些沟壑中,
白楚年体内承袭兰波部分净化能力,但只能维持弹头里填塞感染药剂在体内不扩散。
兰波用两根手指夹住他舌头,让他微张着嘴,尖牙咬在自己指骨上,免得太痛控制不住咬伤自己,另只手双指探进汩汩流血弹孔中,夹出弹头。
白楚年痛得浑身紧绷,僵直着身子,不受控制地咬紧兰波指节。
“拿出来,不痛。”兰波手指被他犬齿咬出两个孔,血丝丝缕缕地渗出来,滴在他被夹住舌尖上,与透明涎水混合到块儿,顺着无法闭合口角淌下来。
“不痛,好。”兰波嘴上轻声哄着,指尖却再次探进血流不止弹孔里,微微弯曲指尖,将残留在血肉里感染毒素刮出来。
“破弹头你还攥着它干嘛呀,快扔。”
“不扔。会原样还给她。打不过就掏枪,玩不起。”兰波将弹头塞进自己肚脐里,乍看上去像枚闪闪发亮银色脐钉。
兰波记仇这性格白楚年最清楚,从前有仇当场就报,现在不样,表面上云淡风轻,眼睛里却露着狠劲儿。
“行老婆,别气,眉头都扭成麻花。”白楚年抬手搭在他脖颈上,把兰波搂过来亲口,亲他耳根,兰波很受用,耳朵变成尖长半透明蓝色鳍耳,又缓缓变红,卷卷,鱼尾尖舒服得卷成心形。
“起来,先下去看看。”白楚年动动腰,枪伤已经愈合大半,支撑身体站起来是没问题。
难以承受剧痛让白楚年战栗不止,充血眼球爬满血丝,眼泪不由自主渗出泪腺,模糊视线。
“好,弄干净。”兰波最后次抽出手指,从装备背包里拿出医用绷带,给白楚年缠几圈等待伤口愈合。
“操……真给劲儿,疼死。”白楚年精疲力尽,头埋进兰波肩窝里,身体重量全部压在兰波身上,微弱地呼吸,缓慢地恢复着体力。
兰波左手揽着他,免得他从悬梁上掉下去,轻拍他脊背,放出安抚信息素哄慰,发现右手皮肤上还残留着白楚年血。
他抬起右手,举到面前端详,鲜红血液顺着指尖流到手心,在雪白皮肤细纹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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