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里斯迈过满地堆积
尚未打磨组装娃娃肢体，小心落脚，免得踩坏任何
个小零件。
他双手抱住自己头，用力向上提，从脖颈上摘下来，拿掉金属钩上筋，把头放到人偶师工作台上，然后自己去壁炉边捡
根小木棍，穿过用来勾住头皮筋架在脖颈上，避免筋缩回去，回到床上坐着等。
人偶师沿着细缝撬开厄里斯头壳，把眼珠从里面抠出来。
这对眼珠变成
“是。”
有对付永生亡灵经验，面对恶化期实验体坐镇守卫，几乎没有人会选择正面冲突。
——
城堡上大钟分针向前走几个格，碰到厄里斯头。
厄里斯回头看眼表，三点十分。
何所谓脊背冷，命令所有人后撤十几米，见厄里斯没有冲过来迹象才停下，向身后打个手势。
贺文潇将异形雷达扫描出结果告诉他——
“特种作战武器编号：61012
代号：咒使
分化等级：诅咒娃娃A3
每扇阳台小窗透出暖黄色灯光，个白裙子女孩忽然推开窗户，端着水壶探出半个身子给月季浇水，浇完个阳台后，就展开蜻蜓翅膀提着水壶飞到另个阳台。
何所谓向更深处窥视，扇未拉蕾丝窗帘小窗后，有个身穿墨绿旗袍女人坐在梳妆台前挑选口红，对着镜子试颜色。
何所谓仔细对照她样貌，确定她正是通缉名单上逃犯，孔雀alpha奇生骨。
城堡里时不时发出些小孩打闹吵嚷声，精致木刻齿轮小鸟在院中飞翔和鸣叫。
这座白雪城堡与墙外,bao雪狂风俨然两个不同世界，望着里面盎然景色，似乎能暂时忘却身上寒意。
“三点十分三点十分！”厄里斯欢呼着从高处跳下去，双手攀住阳台月季花架向里荡，花瓣绿叶向下簌簌飘落，引来奇生骨几声臭骂。
厄里斯翻进人偶师工作间，随手推门进去，工作台边壁炉燃着暖烘烘火焰，三只白胖孢子婴儿趴在地毯上滋滋有味地嗦半条章鱼足。
“谁让你们进来？”厄里斯挨个脚踢飞，孢子婴儿啪叽贴到墙上，流淌下来又圆润地恢复原状，爬回地毯上继续嗦。
人偶师正坐在工作台前用麂子皮擦拭对新淬出来玻璃眼珠。
听见厄里斯进来，人偶师头也没抬：“把头摘下来放桌上。”
型号：全拟态使者型无生命实验体
成长时期：恶化期
分析结果：咒使情绪平稳，无攻击欲望。”
何所谓拿起对讲机：“目标已进入白雪城堡，咒使守在入口，请指示。”
“撤离返程。”
何所谓将望远镜向上抬，在城堡最高处尖顶钟楼上发现危险分子。
大钟表盘上显示现在时刻是下午三点五分，厄里斯坐在横平钟表时针上，双手攥着短裤背带，两条球形关节腿在空中荡来荡去，两只眼睛瞳仁诡异地变成黑色叉号，身后背着把人高银色剪刀。
厄里斯察觉到城堡外陌生且带有敌意气味，叉号眼珠向他们所在方向偏移，突然抬起双手，勾住唇角猛地扯到耳根，对他们做个恐怖鬼脸：
“走开。”
唯独恶化期能发出强烈压迫感沉重地压下来，城堡外围圈生物都受到震慑，逃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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