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那些孩子们让觉得那个族群至少还有救。”兰波谈起蚜虫岛学员们时眼里都噙着笑意,“救世主,这个词送给他们最合适。”
“要跟回加勒比海玩阵吗?”兰波回头瞧他,“其实有不少朋友,想把你介绍给他们。”
“好啊。”白楚年站起来,当即着手收拾东西打包行李,“对,临走前想去城市看看。”
兰波微抬下巴:“走。”
与蚜虫岛上教官们简单告个别,白楚年便化身巨兽白狮,载着兰波踏水而去。
除何所谓以外,戴柠教官是第个发觉白楚年回来,因为他就住隔壁独栋,听夜墙角,昨晚动静真够大。
清早日光透过窗帘缝照到白楚年眼睛上,他睁开只眼,控制死海心岩变成钩子,把帘子拉上,然后继续把头埋在老婆胸前睡回笼觉,老婆身上又软又香,抱着就不想松手。
碎片化记忆又让他清醒些,他忽然坐起来,蹑手蹑脚下床,去阳台张望海滩,海滩片宁静,清澈如常。
他又拿兰波手机上会网,看看新闻,关于海域解封固块几乎清除完毕新闻让他揪起心来,又长舒口气。
双手忽然搭在肩膀上,兰波俯身凑近他:“在看什?”
验体生长级别,大海给予你重生机会,作为使者,与分享无边寿命。”
兰波关注着alpha表情,虽然已经突破恶化期限制,不会再失控,但自幼留下阴影没那容易被磨灭,他还需要时间。不过兰波最不缺就是时间。
他打个响指,白楚年口中死海心岩受到召唤,向外延伸铸造,在白楚年颈上铸造圈黑环,项圈前还坠着枚漆黑晶石铃铛,摇晃起来叮当轻响。
项圈后延伸锁链攥在兰波手里。
这是种奇异精神寄托,项圈扣在颈上瞬间,白楚年感到自己不会再被丢弃,才有为所欲为勇气。
正午时分,海面也被照得温暖起来,兰波引起水化钢阶梯
白楚年盘腿坐在摇椅里,仰头问:“老婆,不在这段时间,你真和人类翻脸?”
兰波慢慢走到栏杆前,手撑便坐上去,望着不远处海滩:“是啊。”
“你们打仗吗?”
“没有。”兰波引来股水流,水化钢在掌心铸造成把手枪,兰波熟练地向里面装填子弹,淡淡道,“很清楚人类武器杀伤力有多强,正面相抗话,海族会死伤无数,这对子民而言是场无妄之灾。其实这个星球上已经没有部落能与人类对抗,能让那个种族消亡只有他们自己。”
“大海是最宽容,你得罪她时候,她会宽限你个时间去挽救,而不会立刻报复你。”兰波将手中透明枪攥碎,水流顺着指尖淌到脚下,“可大海也是最难哄,当她真正愤怒时候,做什都晚。”
他突然翻身,野兽觉醒般用啃咬来膜拜兰波身体。
兰波喜欢掌控他进度,喜欢在他濒临高点时向后扯住项圈,让他暂时失去呼吸,因为极度渴望得不到满足而满眼委屈,用水淋淋眼神请求兰波允许他继续。
似乎这不是场野兽盛宴,而是场虔诚献祭。
“你已经完全属于。”兰波在他耳边说,“未来千万年,都是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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