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阿涅弥伊住处。”
“你给手机搜下。”白楚年放下兰波,靠到墙根底下,揪根草茎叼着,“噢,爱琴海和黑海那片,有点远啊,可以先飞到土耳其再转其他交通工具,你是第次
白楚年到现在手还有点抖,虽然没把激动和欣喜表现在脸上,但心里直在雀跃。
兰波凑近他,扶着他下颌令他微微张开嘴,挑眉问:“叫别人‘爸爸’,让你这开心?”
“不是,那不样,那能样吗。”白楚年耐心地给这条鱼细细解释,代表家庭羁绊父亲称呼和为床上增添情趣而叫daddy区别。
“不听。”兰波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白楚年舌尖让他停止啰嗦,偏头舔吻下镶嵌在alpha舌面上死海之眼。
死海心岩凝缩而成眼球与白楚年已经融为体,连接着他体内细小神经和血管,能感知到周身细微杀意,其实是个比生直器官还敏感存在,被吻时候能被直接刺激到。
兰波接过咖啡,倚到落地窗边,摇摇马克杯抿口,是冰,里面放些冰块,让咖啡温度迅速降下来。
“你追求者定很多。”兰波透过落地窗,望着最远处海岸线说,“你有魅力让人爱上你。”
“和你样,也只选择个人。”言逸笑笑,“之后打算去哪?”
“带小白巡视领地,答应他。”兰波回答,“哦,他说这叫环游世界,都样。”
“那真是不错,想来们也好久没认真旅行过。最近打算建几所学校,专门教人鱼语,你家族里有愿意来陆地当老师吗?”
被查封之后,所有实验体发票都作废,让人走收养程序,这是你户口档案和身份证。”
白楚年眨眨眼睛,手心在裤子上蹭蹭才局促地去接。
他户口与陆言叠在起,身份证是崭新,不过走收养程序有年龄限制,所以白楚年新身份证上印是十七岁,月日日期就遵照他从玻璃珠里破壳出来日子。
“老大,谢谢,……”白楚年舔舔嘴唇。
“老大?”陆上锦插兜调笑。
白楚年闷哼出声,突然发现自己正对着电梯内监视器,脸上失态估计全被监控系统看见。
电梯终于降到楼,兰波戏谑地拍拍白楚年发烫脸,先跑出去,白楚年突然反应过来,把抓住兰波手腕给扽回来,扛到肩上从后门花园溜。
“要把老婆卖到海鲜市场,斤两块五。”
兰波也不挣扎,趴在小白肩头看手机:“randi,们先去色雷斯海莫斯山。教买票,要坐飞机去,自己游很累。”
“那是啥地方啊,听都没听过。”
兰波想想,居然想到合适人选。
“建吧。”兰波放下空杯,趁言逸不注意顺手捏捏他兔耳朵。
——
直到两人离开办公室,陆上锦还在嘱咐小白要是被欺负就赶快跑回来,简直比对兔球还操心,至少兔球没找个狂妄海洋霸主当对象。
两人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拢。
“嗯……叔、叔叔……”
“叔叔?”
“那。爸。”
白楚年脱口而出,叫完总觉得有点别扭,抓抓头发,逗得陆上锦直笑。
言逸把兰波叫到窗边,递他杯新煮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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