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坐在风神身后木桩凳上,捏着串从灌木林里摘浆果,吊进口中品尝,顺势踹脚风神脚踝:“在这儿,把王后放下,蠢货。”
风神回头看眼兰波,又对照下白楚年长相,随手把白楚年抛到边,蹲到地上打量兰波。
“哦,这是你。”风神恍然大悟,又开始仔细端详兰波,“这样子可顺眼多。要不要去去神殿坐坐。”
白楚年凑到兰波身边,小声问:“这真是你朋友吗,你们有多久没见,他都忘你长什样。”
“不,没有忘,孩子。”风神捋捋自己蓬松大胡子,领着他们往自己神殿走去,“他可以是任何形状,他长久不衰,源源不断。”
透明滑翔翼带他们穿过整片云雾,被雾气遮住视线后,时间概念变得模糊,很快便降落在座起伏山中。
滑翔翼化作阵风消融在空气中。
白楚年看看自己双手:“原来它自己会飞,还以为是在开。”
不远处山洞里迎出位彪形大汉,穿着夏威夷风彩色t恤和裤衩,戴着墨镜,穿双沙滩凉鞋。
他说是希腊语,白楚年也听得懂这种语言。
能啊。锦叔车库里也有台帕加尼,他都不让开出去,只在车库里兜过两圈。”
“芜湖!”白楚年脚油门带着兰波冲出去,超跑轰鸣在耳边响起,头发随风乱舞,甩开沙土灰尘,车载低音炮伴着alpha兴奋口哨声。
跑车开过城市开过荒野,已经接近海岸线,脚下已然铺上层细沙,超跑快要陷入沙滩里。
“老婆咱们得渡海,你搞艘快艇出来。”
“不用。”
白楚年仔细辨别他称呼兰波时用名字,既不是塞壬,也不是海神,他所用称呼词在希腊语里是“海洋”意思。
“他就是海本身。”风神说,“虽然是老相识,但
白楚年眼看着那位拥有头鬈曲棕发白种人大汉热情似火地迎上来,把拥抱住他,亲密地喊:“太想念你朋友。”
白楚年几乎被这像伽刚特尔样壮汉举起来,这也太热情,有点吃不消。
“你好你好。”白楚年匆匆与他握手,“您就是风神阿涅弥伊吧?久仰久仰,带些礼物……”
“你能来就是最大礼物。”风神摸着下巴端详白楚年脸,“嗯……虽然知道你直喜欢毛茸茸东西,但变成只白猫咪还是有点离谱……”
白楚年听迷糊:“咱们以前认识吗?”
接近沙滩后,超跑突然自动加速,握在白楚年手中方向盘逐渐延长成长杆,白楚年低头看眼地面,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这股无形之风铸造成架滑翔翼,被股强大且稳健气流托起来,从地中海上方如流星般飘扬而过。
看来这股风与兰波水化钢有异曲同工之处,能锻造成不同物体。
透明滑翔翼载着两人飞快滑行,完全无形机翼和防护架给乘客最大限度视野,白楚年迎着风大叫:“这可比游乐场刺激多!”
兰波偏头瞧他,白楚年只靠单手挂在抓杆上,另只手企图抓住空中飞鸟,他眼神里终于不再浸着“不想死”绝望,只剩欢欣。
兰波想再赐给他些什,可自己好像已经拿不出送得出手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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