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呀。”白楚年用鼻尖蹭蹭搂着自己脖颈泫然欲泣委屈omega,“还有遗漏仇人吗?给列个名单。”
幽灵般玻璃航船在海面上漂浮,成群海豚跃出水面,环绕着航船带起片雪白浪花,掀起水滴溅落在两人头顶,像层薄纱托扶着日光。
兰波抬起眼睛,睫
“没。”白楚年亲亲他棱角分明拳骨。
兰波望着远处海平面沉默会儿,终于忍不住把抓住白楚年项圈,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好吧,承认,与言逸谈判时向他们索要艾莲,艾莲就在手里,在折磨她,都告诉你,这样你满意吗?!”
他抬起手,海水中浮起块儿长方块水化钢,里面紧紧困着根女人手指,指节修长,指甲鲜红,被严实地挤在方小小透明匣子内。
“只剩这些。趁你昏睡时,去把她取回来。”兰波紧盯着白楚年错愕眼睛,“这年来把她困在水化钢里,每天牢笼边缘都会缩小毫米,挤压她身体,熔炼她灵魂,压榨出能量供养子民……和蔼蔼。”
“即使如此,也没有拯救蔼蔼,因为他曾作恶,不能给予任何种族失衡公平,大海会给他个判决,决定是否原谅他,bao行。”
头疼,揉揉脑袋坐起来,四周看看,只有兰波坐在水化钢方舟侧边缘,长鱼尾末端泡在水中,带出串水泡,再变化成蓝光水母。
“哇……睡多久……”白楚年看眼手表,“都下午。”
“半年。你喝酒神葡萄酒,忘吗。”
“???真?”白楚年蹭地站起来,“怎没叫醒?”
“原本还能多要点礼物。”兰波朝他脑袋丢枚刚吃完海螺壳,“宴会已经结束,笨蛋。”
“而艾莲,她次次夺走珍爱东西,这是她应受惩罚。”兰波说话时激动地胸腔都在涌动,眼睑通红,“太多人亏欠,但可以为你原谅他们,只要她个人命,你不要说错,不想听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会很难受。”
兰波冰冷地直视着白楚年眼睛,极力表现着自己坚定和威严,但眼神里惶恐骗不人,他口中警告不过是在哀求。
他身子忽然斜,失去平衡从船沿上栽落,被alpha有力双手捞回来,裹进温暖胸膛里。
白楚年只手抱着他,另只手把他紧攥着水化钢匣子接过来,股白兰地信息素沿着他左手蔓延,穿透水化钢坚硬外壁,将其中挤压着女人手指泯灭成颗玻璃珠。
玻璃珠鲜红欲滴,像艾莲常涂那支口红。
“那就去下个地方嘛,反正环游世界,本来就哪儿都要去,让看看航线……好家伙已经过希腊,们直接去意大利,从西西里岛过去。”白楚年揉着眼睛走过去,倚在船身内侧,看看手表地图,只手自然地搭在兰波腰间。
兰波以为他醒来会质问自己关于艾莲事,但他就像忘昏睡过去之前问过话,并不提那女人,只专心策划下个旅行地点。
兰波有些紧张,指尖不由得攥紧船沿。
手忽然被握住,白楚年把他手牵到唇边:“你怎在冒汗呢。”
“……你没什想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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