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救治二百多个伤员……到自己小男朋友这儿,却连点儿安抚信息素都拿不出来……”韩行谦确疲惫到极点,连眼睛也睁不开,艰难地举起胳膊把萧驯手从后颈拿到面前,摸摸,“掌心擦破这大块,怎都不叫疼?”
“……没那疼。”萧驯脸颊发起烫来。
韩行谦扫开前额发丝,额前伸出支莹白独角,他将萧驯手轻握在自己独角螺旋纹上,股暖流透进萧驯掌心,手掌擦伤便逐渐愈合。
萧驯咬着嘴唇用余光瞥他,忍不住悄悄用拇指指尖摩擦下他角,韩行谦低低地喟叹声,半睁开眼笑:“告诉过你别轻易撩拨这儿,这儿可是危险地带。”
“刚刚测得情绪占比里疲惫和疼痛还是最多,现在性.欲上升到51%,韩哥。
“你怎没跟学员队伍返程?”
萧驯竟坐在驾驶座上,抿抿唇,轻声道:“……是私自离队,因为看见你没上援护飞机。上车。”
韩行谦把喜悦忍在唇角里,绕到副驾驶绑安全带。
萧驯拿白楚年留在家里备用钥匙启动车子,调头驶离已经被警署严密封锁战场。
韩行谦摘下金丝眼镜闭上眼睛休息,精神放松,整个身体都被疲惫充满,瘫在座椅上,浑身都肿胀般疼痛。
刚结束,医生们尽全力抢救场上士兵警员和受伤研究员人质,韩行谦也在其中,不过临到撤离时援护飞机超载报警,容纳不下数量过多医生和伤员,于是些未曾受伤医生主动让出位置,分散开救护车回通口市等待新援护飞机带自己返程。
韩行谦用耐力重置更新受损救护车动力装置和油量,把德高望重前辈们推上车后,自己退下来。
“小韩,再挤挤还能坐,快上来吧。”车上老教授伸出苍老手想把他也拉上去。
“别别,您老自己保重就行,你们这车要是路上出个岔子可担待不起,成医学界罪人。”韩行谦替他们关上车门,“自己开那辆吉普回去,你们先去市里等吧,咱们再联系。”
研究所附近荒草堆里有辆吉普,是白楚年和兰波来时留下,后备箱人质被抓出来以后,车就扔在那儿没人管。
“珣珣,受伤没有?”
“擦伤而已。”
“那就好……”韩行谦想给他释放些安抚信息素,但后颈已经发烫肿起来,只挤得出点残余千鸟草香。
萧驯也发觉这股安抚信息素中掺杂着些许勉强血腥味,他从方向盘上分出只手,搭在韩行谦后颈上,用冰凉手心给他后颈冷敷降温,反用安抚信息素治愈着他。
“韩哥,没事,你睡觉吧。”
韩行谦寻到那辆车,光是扒开荒草就耗尽他所剩不多体力。
这战九死生,他身为医生,肩负着救死扶伤重任,虽没参与正面战斗,但身体上消耗绝不比冲锋陷阵战士少半分。
被白楚年a3能力神遣来点名后,韩行谦a3能力暂时发生类s4进化,虽然消耗能量不变,但短时间内频繁使用a3能力也会让腺体受到严重伤害。
等韩行谦触到车门时,手指已经在发抖,脸色苍白憔悴,似乎已经处在脱力边缘。
他拉开驾驶座门,表情忽然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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