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比刚才那个吻更长。
结束时候,庭霜把头轻轻靠在柏昌意颈窝里,说:“还要你给煲汤。”
“折腾人。”柏昌意笑着骂句,站起来,准备拿浴巾把两人擦干,去厨房煲汤,“你下不下来?”
庭霜双腿还缠在柏昌意腰上,双手抱着柏昌意脖子:“不下来。”
柏昌意只好手托着庭霜屁股,手去给他擦头发。
他在这个温柔吻里安静下来。
他在这个温柔吻里呼吸柏昌意呼吸,鼻子轻轻蹭到柏昌意鼻子,感受柏昌意从未如此柔软嘴唇,渐渐窥见柏昌意低垂眼眸最深处。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个吻。
庭霜突然很想永远地这样吻下去。
当柏昌意唇离开他唇时,他问:“今晚是不是什都听?”
从衣帽间到浴室路上有几滩不知名水迹。
浴室门口躺着另只吊带袜和兔耳。
庭霜被柏昌意抱着坐在浴缸里,红着眼角还有泪痕。
“……也就。”他低头看眼自己被蹂躏得惨不忍睹身体,哑着嗓子说,“柏昌意告诉你,全世界也就这英勇。你换个人试试,早他妈报警。”
生日礼物幸好年只用送次,要是多送几次就真送命。
”兔尾巴翘着,笔直匀称腿,条包在吊带袜里,另条还光着,吊带袜才穿到脚踝。
这姿势有前车之鉴,庭霜赶紧站直,兔耳朵晃下:“你、你先出去。”
柏昌意走过去摸摸庭霜脸颊,按着他肩让他跪下来:“不想出去。已经等天。”
庭霜瞪柏昌意,控诉:“你答应今天晚上什事都听!”
“对,都听你。”柏昌意点点头,只手捏住庭霜下巴,只手拿起放在边口枷,给庭霜戴上,“你说,听着。”
“重吗?”庭霜问。
“重不重你自己不知道?”柏昌意好笑,“说重,你下来?”
庭霜搂紧柏昌意脖子:“那也不下来。”
柏昌意就用这个姿势抱着庭霜下楼:“再不下来喝不成汤。去穿件衣服,晚上凉。”
庭霜“嗯”声,去拿两件睡袍,然后就站
柏昌意说:“当然。”
庭霜转过身,跨坐在柏昌意大腿上,双腿环上柏昌意腰:“那要你再亲下。”
柏昌意吻再次落下来。
庭霜想到他们第个吻,那时他五脏六腑都入云霄,可现在,他五脏六腑还好好地在他身体里待着。
从心动到心安。
柏昌意低笑,说:“吃宵夜?今晚听您吩咐。”
不提这个还好,提这个庭霜就来气:“还说听,你根本不听。”
柏昌意亲下庭霜耳垂,说:“后来不是听。轻点重点,不都是你说算。”
“哼。”庭霜没好气地转头,“你就是喜欢听求你——唔。”
柏昌意吻住他唇。
“你——唔啊!”庭霜嘴被撑开,根本讲不出句清晰话。
妈,老浑蛋。
……
到深夜。
衣帽间里,镜子上有干涸白色浊液,连镜子下方地板上也喷得星星点点。旁边,背心皱成团,上面蝴蝶结散着。往外走,门边掉只被扯破吊带袜,半湿短裤和口枷挂在门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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