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
知识体系。你可以也试着这样做，这样你就知道自己掌握
什
，还欠缺什，不会什都想不起来。”
“嗯试试看……”庭霜点点头，拿着柏昌意那张图作参考，来画自己知识树。
他画又擦，擦又画，犹犹豫豫，好半天才画出
棵只有四
柏昌意随口问个概念。
庭霜想下，很快答上来。
“欸？”他都没想到自己能答上来，“以为什都不记得。”
柏昌意说：“你连问题都不提，怎会有答案？”
“原来是这样啊……”庭霜思考下，“好像是啊，每次自己闷头复习，都挺虚，但是上考场回答具体问题吧，又还行。哎，柏老板你说，是不是境界太高？就，虚怀若谷那种，其实知道很多，却以为自己不知道。”
“然后？”柏昌意把茶几上烟盒拿起来，看，空。
庭霜：“然后就把烟雾报警器给关。”
柏昌意走到他身后，看着他用种极其,bao躁态度画画：“复习不下去？”
“何止？人生都继续不下去。”庭霜用铅笔狠戳本子，赌气说，“不做人。”
柏昌意俯身亲下他耳朵，低笑：“那做什？做兔子？”
过完柏昌意生日，庭霜又开始为八月初考试焦虑。这份焦虑已经持续个月，越临近考试焦虑就越严重。之前考试焦虑还有柏昌意生日这件大事挡在前面，等大事结束，焦虑直接决堤。
焦虑是压力带来。
有些人会因为考试压力而愈发努力复习，可有些人却会因为考试压力而愈发热爱切跟学习无关事物。
庭霜是后者。
他第门考试就有近三千页课件要复习，令人欣慰是离考试还差三天时候，他看完最后页课件，可更令人心酸是在看完最后页时候他已经忘前面两千多页。
柏昌意：“你这叫没有知识体系。”
庭霜：“……哦。”
柏昌意拿过庭霜草稿本，画知识树：“你要弄清楚现在你学东西处在你知识体系哪个位置。同时你还要清楚，哪个位置是缺失，哪个位置你已经掌握，掌握到哪种程度。”
他边画，边跟庭霜讲，很快棵枝叶繁茂知识树出现在纸张上。
这棵知识树某些末端枝叶无法再继续往下延伸，那就是人类现在知识边界。
庭霜转过头，很不高兴：“都这样，你还逗。”
“好，不逗你。”柏昌意坐到庭霜身边，“们来解决问题。你现在是什情况？”
庭霜描述下那三千页课件惨案，说：“感觉脑子里都塞爆，真不能再继续往里面塞东西，但如果你要回想下脑子里有什，又什都想不起来。”
“什都想不起来？”柏昌意加重“什”二字。
“……嗯。”庭霜点头。
他自,bao自弃地从书房出来，怀着慌张心情撸狗，看动画，打游戏，抽烟。
柏昌意下午回来时候，家里股烟味。
庭霜正拿着铅笔和草稿本窝在沙发上临摹页漫画。
“ting，你抽多少烟？”柏昌意走近，看见茶几上烟灰缸里堆满烟头和烟灰。
庭霜身颓废气：“抽得烟雾报警器都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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