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他第次这喊祝文嘉,“这个家,也是你。公司,你乐意管,也是你,你不乐意管,找职业经理人来管,公司,还是你。”
“哥……”祝文嘉皱着眉头说,“你干嘛突然跟说这种话?”
“没什。”庭霜说,“就想告诉你,没人跟你争。”
“也从来没觉得有人跟争啊?”祝文嘉说,“哥你这几天到底怎?”
“没事。”庭霜说,“走。”
机?
咚咚。敲门声。
“哥,你找到没有?”祝文嘉声音从门外传来,“汤放桌上好久,都凉。”
“就出来。”庭霜边应声边给柏昌意发消息:翁女士带什文件去吗?比如盖爸私章文件?
等两分钟,柏昌意没有回,庭霜便抱着碎纸机出书房。
回到酒店,庭霜觉得疲惫异常,却没心思睡觉。他给碎纸机插上电,算是做实验研究它多久才会发热,然后逼着自己静下心去拼那些碎纸条,可他拼会儿就忍不住去查下手机,怕错过柏昌意回复。
终于,他手机震两下。
柏昌意:翁女士带来祝先生36股权委托书,委托书上盖有祝先生私章。
柏昌意:二十分钟后回来。
“哥你这是干嘛?”祝文嘉吓跳。
“哦,酒店房间里没有这玩意儿,想爸暂时也用不上,就打算借去用用。”庭霜说,“你没意见吧?”
“有什意见?反正也不用。”祝文嘉坐到桌边喝汤,“快来喝,刚给你换热。”
庭霜走到桌边,却没有坐下。他手抱着碎纸机,手将汤碗里勺子拿出来,放到边,然后像干掉碗酒似干那碗汤。
“……耳机,你。”他啪地声放下碗,抹下嘴,从口袋里掏出蓝牙耳机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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