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峥鼓起腮帮子,不乐意道:“谁说?们不行还有荣南郡王呢,他就是年没上课也不是你们能比!”
李兆不敢当着这多人贬损庄珝,只抱起手臂扬下巴,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叶勉安抚地揉揉气成河豚小陆离峥脑袋,在他看来,李兆倒没说大话,江南素来出才子是不假,特别是近些年科考,除有他哥那年,北边次次被南边吊打,简直惨绝人寰,但若论骑射功夫,江南才子们却是弱他们筹,可惜科考不考啊
这届启字生,李兆和齐野都是骑射好手,不出意外这次旬考也是要取进前三张榜公示。
那边庄珝不知道和考官商量些什,最后考试时候,启南院就只上他人。
只见校场西门口进来队人,统石青刻丝披风,里面是深靛色掐腰收腕骑马服,腰带上金缂云纹看就是南边新式样,头上都带着束发银冠,上面红宝石在阳光下盈盈而闪。
叶勉眯眯眼睛,二十几个人他眼就抓出那个让他“滚”小郡王
校场上其他考生也都发现那边动静,三人两伙地讨论起来。
“他们冬日室外课不是免吗?怎旬考还来?”
“打头那个就是荣南郡王?果然气度不凡!可惜这里太远看不清眉眼。”
这天还要考时文破题与策论,这些科目叶勉知道自己是妥妥地丁等,不过好在考试结果是几天之后才出,到时候拿回去给他爹日常骂走个流程就行,倒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被打手心羞辱。
第二日午前考骑马射箭和御车,午后则是音律、丹青还有算学。
早上在家里多吃两块肉饼子,叶勉直接去国子学校场。
勋贵子弟十几个院学生全部在场,按照院子和抽签顺序,五人组上场考校。
启瑞院排在最前面,考完却也没走,都围在那边看其他人考试,男孩子都喜欢看骑马射箭舞刀弄枪这些玩意,谁射中红心靶就给谁鼓掌,谁骑马身手矫健就给他叫好,谁要是摔个大马趴就毫不客气地嘘笑。
而校场上也是空前热闹,不仅启字生都留下来,不知何时更是三三两两地聚集许多闻风而来知字坤字师兄们。
这次旬考是步射和马射,步射是要射百步以外箭靶,射五支箭,这是考准度
叶勉没说话,却大步朝那边走过去,魏昂渊、李兆、阮云笙和温寻也随后跟上。
陆离峥看到叶勉带人过来,眼睛亮,“勉哥!”
“你们来校场做什?”叶勉问。
陆离峥看眼远处正在和考官说话荣南郡王,才苦脸和叶勉小声抱怨:“郡王斥们娇气,让学里恢复们院室外课,还让们依例来考试。”
李兆乐:“有什好考?你们冬日都没来上课,岂不是人人捧着个丁等回去?”
室外考试气氛不肖文考那样紧张,武考考官倒也是乐意大家围观烘托气氛。
叶勉骑马和御车得丙等,射则是丁等不及格,他也不甚在意,反正虱子多不咬,他爹也不可能因为他少得个丁等而少骂他个时辰。
叶勉正站在那里和魏昂渊勾肩搭背看得起劲儿,旁边阮云笙突然使劲地捅他两下。
“干嘛你?”
阮云笙朝他西侧努努嘴,叶勉顺着方向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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