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笙这说,叶勉几个就明白,这个薛平远就是前些日子让下人在阮云笙上学路上找麻烦那个主,害他连着迟到好几天而被行思阁责罚,叶勉几个问他是哪人在找死,要帮他出头,阮云笙却因为不想在他爹案子关键时刻节外生枝,不肯讲,这也是为什这段时间叶勉直会顺路接上阮云笙起去上学原因。
这个薛平远,叶勉也是知道,鸿胪寺卿之子,薛家和阮家是死对头,去年这个薛平远姐夫还因为在做河道修缮差使时懒政坏绩,导致好几个村庄遭毁,被阮御史弹劾革官职,他姐姐也因此受刺激丢腹中子。
那个薛平远听他这说,也咬牙道:“们薛家再怎会教也比不上你们阮府,只是不会教人贪赃枉法罢。”
如此影射,阮云笙哪还忍得,指节捏发白刚想发作,就被叶勉给拦下,拉到边先检查下他脖颈处,又拽开他衣领往里面看看,随后面如冷霜,道:“茶是烫,你们快带云笙去医苑擦药。”
魏昂渊、李兆和温寻俱都脸色变。
饼子下肚,才想起来问他:“你怎知饿?”
墨拾抿嘴笑:“早上给您倒茶时就听到您腹鸣,后来看您脸色也不好,之前在膳房当差时也惯会饿着肚子做活,怎会不知?您以后您要多吃些才行。”
叶勉有些许感动,抬手拍拍墨拾脸:“成,没白疼你。”
可算熬到午时散课,叶勉埋头扒饭谁也不理,启瑞院几个看着他想笑又不太敢,今儿个叶四心绪不佳,从早上来就崩着脸,平日里惯见他嬉皮笑脸插科打诨,鲜少见他如此,连魏昂渊都被唬住,不敢招他。
几人正互相打眼色时候,就听阮云笙“啊”地声惨叫。
魏昂渊胸口起伏几下,恶狠狠地瞪薛平远眼,便和温寻两人强拽阮云笙出去。
叶勉看他们三人出聚贤楼,便整整衣袖,面无表情朝那个薛平远走过去,薛平远不自觉地往后退步,刚想问他要做什,只是话还没出口就被叶勉拳砸在脸上。
薛平远被打个踉跄,腰卡在后面膳桌上,那桌上学子赶紧散开躲到边去,叶勉几步走过去又脚踹过去,这脚他发狠,力气使十成九,薛平远直接捂着肚子翻倒在地上。
本来都在围着看热闹学子们都吓坏,他们当中确实有许多跋扈,但是打架亲自下场却十分少见,在学里也没有个小厮,吵个架就差不多,再不济出国子学,让下人小厮约个架打场也是有。
叶勉甩开过来拦他李兆,又往那个薛平
周围人都被吓跳,叶勉也猛地抬起头来,就看阮云笙手捂着脖颈,肩膀处衣裳上明显片水渍,大家赶紧起身,这时阮云笙后面个学子怪声怪气道:“失手,阮公子莫怪。”
阮云笙指着那人:“薛平远!你可真够下作!”
他们在膳堂也是有侍童服侍,哪个用自己端茶?
那人冷笑:“不过就是失手洒杯茶,阮大公子何至于出口伤人?这里可是国子学。”
“你也知道这里是国子学?”阮云笙反问:“前些日子,你在上学路上做手脚,已经忍你,没想到你居然得寸进尺,在学里用如此下流小人手段,薛家果然会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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