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虽不爽,倒也没太在意,哪想到姜北勤那长舌鬼居然连夜去他大嫂那告他状,幸好他大嫂疼他,只和他哥提提,不然被他爹知道又得打他。
叶璟看叶勉没应承他,只站在那顾自逗怀里兔子玩儿,哪里会不知道他在心里闹什鬼,遂摇摇头说道:“庄珝那人,年前在金陵倒是见过回。”
“你见过他?”叶勉抬头饶有兴趣地看向他哥。
叶璟点点头,“年纪小,心思却极沉,其实他这样人”
叶璟想想才说:“倒是和有很多共通之处,他想法也解二。”
“嗯。”
叶勉倒也不介意叶璟敷衍他,还顺手拍他哥记马屁:“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公子只端华人罢,赝品终究是赝品,不过如此而已。”
叶勉说完从又从鼻子里轻哼声,小声嘀咕道:“就这也值当隔壁那些女学生们如此追捧,当真是没见识。”
叶璟听到这里终于顿笔,忍不住闷笑出声,摇摇头将手中紫毫搭在边笔搁上,啜口茶,道:“倒也不能这说,你在这算学上确实有些奇巧功夫,就算是,对上你也只会吃亏罢。”
叶勉时愣在那里,微微睁大双眼,心里微震,两辈子,直活在亲哥阴影里他,倒是头回打人嘴里听说,两个哥哥有哪里不如他地方。
这次旬考,叶勉又很不幸地捧回府四个丁等,比上回还多俩,不过他爹却没真抄起棍子撵到宝丰院敲断他狗腿。
叶侍郎正脸纠结地看着摊在他书案上旬考榜单发呆,和上次结果相仿,甲等第齐刷刷地写着荣南郡王庄珝名字,只是却有处,叶勉名字十分不和谐却极其惹眼地插在庄珝名字之中。
算学那科,荣南郡王竟被他那逆子给截胡!
叶侍郎不得不承认,他是快意,他想抚掌大笑,但是再看看叶勉其他科目,除丙等就是不及格丁等,他又觉得自己作为他父亲不应该乐。
叶侍郎就这脸便秘地表情愣盏茶时间。
“怎讲?”叶勉好奇问道。
叶璟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这人在南边就处事绝
这感觉很是稀奇,叶勉来不及回味,只故作镇定地咳声,略有些不自然地谦道:“害,这有什?”
其实叶勉兴奋得皮肤都发烫,恨不得当场就给他哥表演个徒手开根号。
冷静好会儿,突然想到什,笑得开怀,“明儿去启南院转转。”
“还敢惹事?”叶璟瞥他眼警告道,“最近忙得很。”
叶勉没吭声,只捏捏兔子耳朵在手里把玩,心里暗骂姜北勤那个告状精,旬考前他带启瑞院几个人去修思院找那个薛平远麻烦,那孙子倒是怂得厉害,只叶勉还没教训完那怂包,就被听到风声赶回院子姜北勤给撵出去。
此时叶勉正在碧华阁书房里与叶璟邀功。
“如何?”
“好,”端坐在案前处理要紧公务叶璟敷衍道,眼皮都没抬。
叶勉身上穿着象牙白云绸寝衣,外面松松垮垮地披件半旧海棠色对襟小褂,赤着脚趿着双软底便鞋,怀里抱着只皮毛锃亮黑兔子,乐陶陶得在地上踱步悠转。
“这可如何是好,不小心竟挡人路。”叶勉幸灾乐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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