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贾苑正气直吹胡子,“说得是些什胡话,和师长讲话如此没有礼数!”
贾苑正举起案上戒尺,“看你是又皮痒讨打!”
叶勉条件反射地往后退步,气焰灭三分,依旧气哼哼道:“那您倒说说,往年都是坤字师兄去兵武监拜伏武仙尊,送手抄书册,怎今儿就偏偏专指魏昂渊去?”
贾苑正瞪他眼,又吩咐边训导去把门关上。
“坐在那儿!”贾苑正指指边楠木帽椅,又喝口茶顺顺气儿。
“跪好!不准讲话!”训导司正怒斥道。
叶勉冲他使个抹脖子动作,“你好好跪着,别惹事就能快些出去,听话!”
待叶勉和魏昂渊走后,边跪着坤字师兄吊儿郎当地冲齐野扬下巴,呵笑道:“看不出来,你小子人不大,路子倒挺广,到这诫室还能有人来看你。”
齐野白他眼,“这算啥?咱哥俩要是有缘,以后齐被关进大理寺重狱,你还能看到他来看。”
“”
兵武监在初立之时,国子学学子们抄万册学书送去兵武监藏书楼充盈馆阁,而后兵武监每年都会派人去市面上搜罗些藏书并些上好马匹送至国子学,做些表面交情给上面看,而国子学也会在他们拜伏武仙尊之日,派人过去拜上拜,共祈大文边疆稳固,再意思意思送些手抄书册,都是面子功夫罢。
别看朝上文官、武官政见不,吵到脸上充血就互相扔靴子,他们国子学和兵武监学生因不在处授学,却没起过什大冲突。
这回兵武监派人来送藏书和马匹,国子学却将人家学生给群殴,还是给抬出去,这简直是把人脸面踩在泥里还跺两脚,兵武监明着不找回场子,那些武学生私下里能放过他们?
李兆显然知道事态严重,脸急色,转头和叶勉说:“去提督府找舅舅,你会儿和昂渊去行思阁看看他,让那小子消停些。”
叶勉点头,“和昂渊上次打架被关过回诫室,如果直接被扔到那里倒不用担心,只会让他跪跪圣人像,并不会被惩戒受皮肉之苦,放心。”
叶勉十分乖觉地走过去,先给贾苑正添杯新茶,才坐到椅子上。
叶勉几人午时在膳堂还没用完午膳,魏昂渊就被贾苑正给叫过去,待他回到启瑞院学屋,说贾苑正找他用意,叶勉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
“去找他!这个臭老头太欺负人!”
李兆不在,魏昂渊和阮云笙拦两回都没拦住,叶勉气冲冲地跑去教苑。
贾苑正见他来,愁得直揉额角,“又有何事?”
叶勉气呼呼地反问回去,“才要问您,您有事吗?启德院和坤碌院捅篓子,做什让们启瑞院人去填补,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天上降口锅也不该砸们身上。”
李兆匆匆离开,叶勉也赶紧回启瑞院,在门口用小石子把魏昂渊给砸出来。
魏昂渊揉着额头脸无语,和叶勉两人赶去行思阁。
叶勉在这行思阁可是熟客,找相识训导司正,好磨歹磨地央着在诫室门口,看眼正臊眉耷眼跪在那里反省齐野和那个带头惹事坤字师兄。
叶勉和魏昂渊见人无事便也放心。
齐野见他俩脸激动,“什时候能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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