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和魏昂渊是国子学派来代表,依礼被请到堂内,里面站是兵武监监丞和掌司们,叶勉二人齐步上前,恭恭敬敬地给堂内之人行学生礼。
众师只见这两个小人儿齐齐穿着罗袖月白锦袍,掐腰条宝蓝玉带,上面挂着应压袍碧色玉佩香包,眉眼儿个赛个精致骄
叶勉笑出声,“今儿早那小疯子被提督府抓回去,兆哥儿说他舅舅要打断他腿。”
魏昂渊摆摆手,“谁知道真打还是假打,那可是独子,你当都和你爹样,打死个还能剩个好。”
叶勉:“”
提起这个叶勉倒真有些气闷,昨个晚上和他五弟叶乔闲聊,问他怕不怕父亲,哪想性子看着有些畏缩叶乔却抿嘴说不怕,叶勉奇怪不已,叶乔却说爹虽看着严厉却从没动过他根指头,最多也就是呵斥他几句。叶勉听完直咬牙,合着这老头子和哪个儿子都春风化雨般温暖,只与他随时雷霆想见。
叶勉和魏昂渊随着引路武司往前走去,俩人面走面四处打量,这兵武监倒和国子学大不样,国子学虽也建开阔大气,里面却也是回廊照壁,亭台飞宇四处精致着,而这兵武监却是看过去只片空阔,除连成片屋舍便只是脚下青地砖。
到去兵武监那日,叶勉早早就出门,与魏昂渊在国子学会和后,便带着拜武尊贡品和几千册手抄书卷,浩浩荡荡队人马向城南兵武监行去。
马车上,叶勉扒着窗子看看外面,问魏昂渊,“怎没从丞相府带些侍卫来?”
魏昂渊扬扬下巴,倨傲道:“倒不信这大文朝谁敢动。”
叶勉挠着脑袋看着他,魏昂渊噎,没好气道:“哪个与你样!”
俩人路说笑着,马车不会儿就行到兵武监正门。
俩人路过他们校场时,里面几百个武学生正赤着上身在那里随着掌教打拳,如今日头已经升上来,全都满头满身汗,在早已晒成铜色肌肤上莹莹而闪。
叶勉正看得热血沸腾,恨不得也下去和他们嘿嘿呼哈地学上两拳,魏昂渊却拉着他就走,脸嫌恶道:“群武夫,果真粗鄙至极!”
叶勉忙去捂他嘴,“你道前日那四个武学生因个什被人揍,就是嘴太贱!”
俩人在处厅堂喝两盏茶水,侯半个时辰,便被引去祭神堂。
祭神堂院子早已站满人,武学生们穿着统皂色窄袖袍,绛色绑腿裤,腰间是黛青束腰,双腿跨列,目不斜视静静负手而立,满院除蝉鸣,竟无丝动静。
只是叶勉却没想到这兵武监进出门禁,竟比国子学还严慎些,护送贡品书卷皆由监内武司自行抬进去,国子学行人马被拦在门外,只放叶勉与魏昂渊二人进监。
叶勉看看魏昂渊,“往年也是如此?”
魏昂渊也没来过,却也点点头,“按规矩应当是这样,你别怕,别说是在这,其实就连齐野,那些人也不敢明着拿他怎样。”
叶勉笑道:“这两日那些武学生可到处放话,说以后见他次打次。”
魏昂渊不屑,“喊欢罢,齐野他爹可是九门提督,统领全京步军,那些武学生几年后出兵武监,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在大统领手底下讨生活,敢伤人独子,仕途不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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