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侍郎叹道:“唉!你别听风就是雨,大哥也就是今晚这提,又不是定准事,你动这大气做什?”
邱氏“呸”地声啐在他脸上,骂道:“他倒是有脸提!当勉哥儿是你后院那些个贱人生下来不成?明儿倒要问问大嫂,他们大房是多大个脸啊?与兄弟家过子嗣,有庶子那些个他们不提,竟提人家嫡子!如此做人,竟是像上辈子也没积德,活该他们断子绝”
“你住嘴!”叶侍郎见邱氏越说越不像话,仿若疯魔般模样,厉声斥道,“胡说八道个什!”
邱氏哭满脸是泪,气都喘不匀,就见个嬷嬷跑进来,十分着急模样,小声和邱氏说:“大夫人正在和老太太哭呢”
邱氏猛地站起身,边抹脸边喊道:“她还有脸哭?走!们也去,倒要看看他们叶家要怎欺负!今儿个老太太要是也心疼那房,明日就带们勉哥儿回邱府去,当们邱家都没人不成!”
欢,直在给他布膳,哄着他说话。
人真心与否是能感觉出来,如此叶勉倒也很是喜欢这个身富态,慈爱可亲大伯母,两个人在边小声地说笑着,顿饭倒是十分愉快。
般有他哥在,叶勉往往会被家人无意识地忽略掉,因而他今晚也是十分受用,待与长者请辞回宝丰院时,对着大伯母竟有丝依依不舍。
老夫人看着两人话别,哈哈大笑,道:“没想你们娘俩竟投缘。”
晚上,叶勉在宝丰院刚沐浴好换衣裳,宝年从屋外跑进来,小声道:“听小丫头说,正院儿里夫人和老爷又闹起来,这回吵得可凶。”
叶侍郎愁容满面地将急急往出走邱氏拦住,叹道:“你在们院子闹闹就行,可去那边做些什!再说又没同意定勉哥儿,谁还能将他抢去不成?”
叶勉愣,问道:“因个什?爹又要纳妾?”
宝年摇摇头,“把人都赶到院子外头站着呢,夫人身边几个老嬷嬷在守着,谁也没法过去打听。”
叶勉皱皱眉,长辈吵架,他们当小辈不好往前凑,如此不能打听,他倒也没有办法,只能待到明晚下学再去他娘那里请安,问问他那爹又怎欺负他娘。
叶府正屋儿里,邱氏砸桌上整套青花细瓷杯子,抖着手指着叶侍郎鼻子骂道:“叶恒,你要是敢把勉儿给他们,就跟你们家拼这条老命!”
叶侍郎站在旁叹气,去扶老妻袖子,被邱氏把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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