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连连点头。
秦敖听他这说也不好再劝,只垂头丧气地点点头,又回到桌上与大家吃酒。
姜北勤偷偷与叶勉使个眼色,摇摇头。
叶勉也叹口气,就算是他哥不罚他,这信他也是万万不能收,庙堂上向来比他们学里复杂得多,谁知道这信里面写是些什东西
可如此也确实是结结实实地下秦敖面子,叶勉心里有愧,只能打起精神,多敬秦敖几杯酒水。
“这什?”叶勉问他。
秦敖揉揉鼻子,小声道:“勉哥儿,你能把这信交给你大哥吗?”
叶勉看着他张张嘴,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过那封信。
秦敖讨好地笑下,道:“兄弟,也不瞒你,这信是打表哥那儿来,他府上有个案子现在正在大理寺,如今正是要紧时候,想与里面说上两句,奈何你哥那里向来是外人近不得身,见他快比进宫面圣还难,这也是被逼得无法,才想到你。”
叶勉摇摇头,正色道:“这怕是不行,如今还小,哥向来不准沾手这些。”
然阵喧闹动静,不会儿,秦敖就带着几个人吵吵闹闹地走进来。
秦敖进来看见这阵仗,哈哈笑阵儿,随后带着人坐下问姜北勤:“又在欺负你弟?”
姜北勤气道:“欺负他什!自打他大,他什时候听过话?说他句,他八十句在那里等着!”
叶勉回嘴道:“那你有什话不能好好与说,偏偏每次先去找嫂子和大哥,这不是告状精是什?”
姜北勤见他还敢顶嘴,撸起袖子就要去抓他,好揍上顿解气,却被秦敖把给拦住,好生地给他顺毛顺气。
几人在酒楼闹到快后半夜才散,只是叶勉刚上叶府马车,还没坐稳秦敖就钻进来,把信往叶勉怀里塞,道:“兄弟,你再想
秦敖挠挠脑袋,又笑下,姿态又放低些去求他,叶勉却当真为难,只不肯接信。
见这边有异姜北勤走过来,问他们怎回事?
秦敖叹口气,也不瞒他,五十和他学遍。
“他们府上几口子都快急得扯绳子上吊,”秦敖急道:“北勤,你帮劝劝这位祖宗可好,倒也不用如何,只将信交给端华公子便可,至于叶少卿是看都不看就将信烧,还是看信却不允,这都无碍,只领叶勉这份人情,以后不论什事都尽可来找!”
姜北勤听也甚是为难,想好会儿才皱眉道:“你这还真是为难勉哥儿,姐夫那人公私分明厉害,怕是信交出去,他却要挨顿罚。”
几人终于安安生生地落座之后,叶勉本以为今儿个又得是他先腆着面皮儿给这两边话合,看着秦敖身侧被抽鞭子那兄弟脸上现在还条浅色疤,叶勉咽咽口水,也觉得为难。
哪想还没等他说话,秦敖却先提着酒杯站起来,几句话就把这事儿给掀篇儿,叶勉怔愣瞬,又看看那疤痕兄,那人脸上竟也没什异样,显然是提前就安抚好。
叶勉和齐野二人对视眼,纷纷不解其意,叶勉又去看姜北勤,姜北勤也朝他摇摇头。
叶勉挑挑眉,这是有事儿?
果然席到半,秦敖就将叶勉带到边角落,好声好气地笑着,递给他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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