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珝说完低头在叶勉脚背上咬口,便利落地钻出帐子。
“你两个丫鬟会儿就会醒,你让她们睡在你脚踏上,不过是两个奴才,也值当你心疼。”
叶勉脚上被他咬生疼,嘶嘶哈哈地揉着。
死变态,怕是得狂犬病!
庄珝走后,叶勉将昏睡宝雪宝荷唤起来,说要沐浴。
叶勉张张嘴,如实辩解道:“只是接受不有人因为被如此惩治。”
庄珝看他眼,半晌才淡淡道:“那便算,只是他们吓到你,不惩不行,既如此,便也只吓吓他们就好。”
庄珝时变得这好说话,叶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只是他今晚脑子乱糟糟地,时想不出,便也没再纠缠。
“今晚这事得谢你,不过现下时候晚,待明日去学里寻你细说。”叶勉揉揉额角说道。
庄珝盯着他脸,缓缓道:“不能现在谢吗?”
你又没死过。
庄珝摇摇头,似是不知从哪里说起,好半天才看着他语重心长道:“恶人比恶鬼可怕道理叶璟没教过你?”
叶勉突然想起,问他:“那两个恶人呢?”
“在那里,怎?”
“你要怎处置他们?”
叶勉推开庄珝问道:“到底怎回事?”
庄珝被叶勉推开也不介意,只靠在背后迎枕上,手上却还抓着叶勉手不放。
“是嘉贵妃人。”
“嘉贵妃?”叶勉脸震惊。
“前两日七皇子直与她闹着要讨你作伴读,她便又起那心思,却怕你与关系密切,便派人来跟着你查探番,本想夜里收拾他们,”庄珝冷哼声,“哪想那两个蠢货却跟着你进府,怕是被你今日收那封信勾进来,想墨下来回去主子那里讨功赏。”
两个丫鬟见叶勉寝衣背后都湿透,额发也是汗津津
叶勉抬起眼睛,“三更半夜在床上,你想怎谢你?衣裳脱和你睡吗?”
庄珝怔愣片刻,随即摇头哼道:“不愧与叶璟是亲兄弟。”
叶勉踹他脚,“你少去打听哥!哥当年如何不清楚,不过你若胆敢再将当成女人调戏,打断你第三条腿!”
叶勉横眉立目,庄珝却看着他点头,“你如此,倒更放心些。”
叶勉没忍住又踹他脚,庄珝却伸手将叶勉脚踝抓在手里,“没把你当女人,”想想又认真说道:“也没有哪家小姐长得比你好看,她们怎能和你比?”
“你想怎处置?”庄珝挑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说你定要说妇人之仁,可是你可不行如上次般挖眼割舌又抛尸,”叶勉抚抚胳膊上鸡皮疙瘩,“太残忍些。”
庄珝看着他,幽幽问道:“你可知你哥在大理寺是如何刑讯?”
叶勉瞪他眼,“你少挑拨们兄弟关系。”他哥还有个诨号叫玉面阎王,他怎会不知其中含义。
庄珝不太高兴,“怎叶璟能做,来做便是残忍?”
叶勉大脑消化半晌,随即拍拍胸口,松口气道:“还好,是人就好。”
庄珝:“”
“这看着干什?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怕那玩意儿,杀人不过头点地,吓人可不行。”
庄珝无奈地看着他:“你是亏心事做多不成?”
叶勉摆摆手,“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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