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愣,“不是你不准进相府?”
“不让你来你就不来啊?往日也没见你什都听,”魏昂渊不乐意道,“二哥还说,之前璟哥哥就是因着这个与他疏远再不走动,你是不是也要这般?”
叶勉还没说话,就听坐在旁书案上李兆哼笑道:“他再不能,勉哥儿哪里会与璟哥哥般高义,这人有
叶侍郎被冲进来两个邱氏身边嬷嬷好声劝走后,邱氏忍不住委屈,大哭出声,“明儿就带儿回娘家去,倒要爹娘评评道理,进他叶家门二十余载,主持中馈,打理庶务,相夫教子哪个不尽心,最后竟成苛待幼子恶妇。”
老嬷嬷叹气劝道:“老爷都是时气话,夫人不必往心里走。”
“他什气话!”邱氏哭道:“当年只因着璟哥儿夜里被子没盖严,染风寒,他便再不准插手璟哥儿,只他亲自带着,如今璟哥儿如何你们都看得清楚,与半点不亲近,如今又要来抢勉儿!”
“们四少爷最是亲夫人您,不怕。”老嬷嬷下下地给她抚着背顺气儿,笑着劝道。
邱氏抹泪,哽咽道:“知道官家太太哪个不背后笑,只当是个连儿子都不会养蠢人,上辈子是造什孽,竟嫁给他”
支银子不走公中帐,全划到这里来,每次不超五百两不需报与。”
右铭领命而去。
邱氏睁大双眼,过好会儿才惊吓道:“你这般养他,岂不是要将他纵坏?”
叶侍郎不耐地摆摆手,“就纵着吧,璟哥儿之前也是如此,也没养坏。”
“这怎行!”邱氏急急与他讲道理,“他与璟哥儿可不样,璟哥儿性子自律,勉儿却娇气厉害,平日里比那深闺里娇养小姐花头还多,你如此在银钱上无底地纵着他,他定要更加骄奢僭罔,这可怎养住?”
邱氏不明晓叶侍郎为何突然莫名其妙地发作,派着丫鬟去打听个大概叶勉,却是大概猜出原由,时又是害怕他爹要与他哥告状,又是兴奋地直搓手,准备掏空他爹小金库。
他娘说对,他可不是叶璟。
第二日,叶勉如往常般去上学,连几日都没在院子里见着庄珝,捂着屁股瘸拐魏昂渊却突然来。
叶勉几人赶紧吩咐侍童往他座椅上叠几层毛皮褥垫儿,才扶着他坐下,奇问道:“你这还没好利索,怎就来?”
魏昂渊坐下后“嘶”声,随即哼道:“在府里整日趴着,无趣很,你又不去看”
“看如此甚好!叶恒官场半辈子,难不成连个娇贵小儿子都富养不起?”叶侍郎哼道:“再说就算是骄纵些又如何,总比把他养眼皮子浅薄,倒似几两金子就能把他骗走强!”
叶侍郎说到这里更气些,高声道:“就这给养着!”
邱氏与他讲不通道理,气得直发抖,骂道:“你要将他教成个纨绔不成?”
叶侍郎冷哼,“自有道理,日后勉哥儿如璟哥儿般,都由亲来打理,你只管顾好府里庶子庶女便是,不可再插手他院子。”
叶侍郎说完满眼不放心地看她眼,邱氏气得心脏狂跳,理智全无,抓起手边半空茶盏就向叶侍郎砸去,口里颤着骂道:“叶恒你个老狗!你给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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