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翻他眼,“辈子只那回,别做梦。”
温寻不干,移坐过来磨缠,两人正闹着,个童子拎着个柳枝编小篮子走过来与他们请安,又将篮子递给叶勉,“叶少爷,这是荣南郡王吩咐奴才交与您。”
几人对视眼,魏昂渊皱着眉把柳篮上面盖着湖色锦布把拽下去,几人凑过脑袋看,只见篮子下面是层青碧菟丝草,草丝上面竟是窝米糕捏成兔子,有手持药杵,有提着花灯,还有坐在弯月上,全都白白净净,只嘴上和耳尖抹点红,如此或坐或卧挤小篮儿,煞是可爱。
叶勉眼睛亮,他自己前世今生都是属兔儿,也喜爱这小东西,不然也不会在他哥院子里养那老些,
提督府齐夫人听下人说小儿子同窗好友来访,特意带丫鬟备些精致可口早膳给送来,不成想人却走,与齐野诧异道:“呦,怎没多留会儿便走?”
齐野大早被人来寻晦气,正不高兴着,大咧咧道:“走便走,谁还留他不成。”
齐夫人嗔他眼,“少胡说,刚刚远处看那孩子,长得可真是好,定是你犯浑与人争嘴,将人气走。”
“哪个说长得好,脾气便好?”齐野小声嘟囔着,“亏得那些人还老是背后议他,就这性子,哪个受住?”
叶勉这头警告过齐野,上学后又与魏昂渊他们起狠狠地束李兆半个来月,那小子虽与他们闹阵儿,却也忌那些个地方。归德大将军是对李兆寄予厚望,这些他们几人都清楚很,不然他爹也不会将李兆送来国子学,而不是把他扔到他心心念念兵武监。大文安然数十载,将军府显然是不想他如父辈般,再去外面做武将,可若文官出仕,他这些坏习性若养成,御史台知晓又岂能轻饶他?
行行,下回不带他便是,你们可真是麻烦。”
叶勉却没饶他,看看四周又瞪着眼睛审他,“你是不是还带着兆哥儿去清风阁?”
“去又如何?”齐野满不在乎道,“们不日便要‘启’字升‘修’字,有什玩不得,再说也就去看看新鲜,你急什啊?”
“只看看?”叶勉狐疑道。
“兆哥儿只看看。”
如此闹着,没过几日便到中秋,几人午后在湖边草地上消散着,温寻从府里带些她娘亲手做月饼点心,叶勉吩咐侍童切成小块装盘,几人配着香茶来吃。
阮云笙口里嚼着月饼,真心夸赞道:“温夫人竟有这般手艺。”
温寻道:“年只这回,平日里娘哪肯去碰那灶上东西,”说完却看着叶勉笑。
叶勉:“看干嘛?”
“倒想吃上回你在桃溪山庄煮面,”温寻腆着脸道。
叶勉放下心来。
齐野咳声,又道:“倒是试试,滋味儿就那般吧,没他们说那样妙趣,”齐野觑叶勉眼,小声道:“又没你长得好”
叶勉听齐野竟将那娈童与他相较,立时冷脸,齐野赶紧嬉笑着上前去哄。
叶勉不吃他那套,拨开他手,恨恨威胁道:“再敢带着李兆往那狗洞里钻,就告诉季大司正,让他派行思阁人将你们网尽扫,哪个都别想好!”
齐野气得直骂他告状精,叶勉也没理,绷着脸甩袖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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