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宽慰她道:“夫人多想,四少爷开窍晚,恰巧让老爷赶上罢。”
邱氏想想轻“呸”声,气道:“倒什好事都让他捡去,会儿回来指不定与怎得意!”
嬷嬷笑道:“都是家人,夫人何必与老爷置气,咱们四少爷出息,应当高兴才是。”
邱氏点点头,打起精神吩咐下人去炖燕窝盏子给小儿子喝。
叶勉第二日考骑射,大早就穿着骑装去校场,启南院抽签排在他们前面,叶勉却直没见到庄珝,纳罕问道:“荣南郡王怎地没来考试?”
血玉这种东西来历虽邪性,却是所有尸体玉寒中最宝贵种,不然也不会偶有两件现世便会引人争相去抢,因而庄瑜将这几只血兔子送来与叶勉,手段实属鸡贼,让人拿不住他错处。
可叶璟这回却怎也不肯将这事小而待之,自那晚便把叶勉拘在院子里,学也不准他去上,只道让他在重阳年考前好好在家温书,不准出去瞎打听。叶璟这要和公主府死磕架势把叶勉吓得够呛,偷偷派丰今去丞相府与魏昂渊打听,却被他大哥人给发现,将人拦下后给关起来,叶璟晚上回府后也狠狠地拍叶勉回。
叶勉不敢再闹腾,索性沉下心来在瑶辉轩里用功温书。
重阳节前夕,国子学大考,叶勉终于被放出来,到学里急急与兄弟们打听,他们知道得却也不多,只说公主府召叶勉两回,都被叶璟口给拒,前两日更是太后传懿旨亲召叶勉入宫,叶璟都以他身子不适给挡回去,半分情面都没给,因而这事虽不大,却结结实实地闹去御前,至于圣上是怎个决断,连魏昂渊都打听不出。
李兆宽抚他道:“用心考试便好,璟哥哥什手段,定不会吃亏。”
魏昂渊道:“这几日上学他也没来。”
叶勉惊道:“他怎地,居然年考都不来?”
魏昂渊耸耸肩,口里冷道:“哪晓得,死才好,百再也别来。”
叶勉“啧”声,“小小年纪,不要妄语造口业。”
魏
阮云笙也点头,“之前庄珝与贵妃还有五皇子他们闹再厉害,那也是家事,就算人命闹出好几条,圣上也是斥责几句便罢,可这回公主府人闹去臣子家里,圣人却是不能轻慢,特别是璟哥哥,圣上最为看重他,平日里哪个敢在他跟前儿提句他不好,圣上都不乐意,这回璟哥哥发作,圣人岂能轻饶那兔崽子!”
叶勉倒不是特别担心叶璟,他哥这人做事极有分寸,很少落人话柄,因而听他们说他哥将此事闹去御前,倒放下心来,想来他哥是想借此事发挥来敲打公主府。
叶勉暗暗松口气,他们明着斗法倒不会出什大事,只不要与庄珝二人暗中角力便好,这俩人玩儿起阴可个比个狠毒
叶勉如此放下心事,便也能安心随着启瑞院抽签去考试,他这段日子在家温书极为刻苦,因而第天文考倒也算顺利,甚至在考背诵时,当场便拿个甲等,乐得叶勉回府就蹦着找他爹去邀功,叶侍郎听嘴上虽嫌弃,却转头让人送来许多有趣小玩意儿给他。
邱氏听后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与身边嬷嬷抱怨道:“怎地儿到他手上便知晓用心读书,难不成真是不会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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