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防贼
叶勉:“”
庄珝拿着布巾子给他擦着指尖,又道:“庄瑜亲自教训过,下回他再惹你,你不必与他正面冲突,告与来便是,他那人与旁人不样,打啊杀,尽对他没用,只会让他更疯罢。”
叶勉不清楚庄珝是怎教训庄瑜,不过连着几日下来公主府竟是半点动静都没有,叶勉都快将这件事忘记时候,却突然在国子学里见到庄瑜!
叶勉愣愣地看着头带束发蓝宝银冠庄瑜进修南院学屋,心里阵愕然,难不成庄珝对他弟教训是让他日日闻鸡起早来上学?
叶勉进学屋后,魏昂渊倚在窗边朝外头扬扬下巴,问他:“可看着?”
府,他自己却带着人朝着丞相府相反方向走。
叶勉愣,探头到车窗外要将他唤回来,却被要送他回去阮云笙给拽回来,拦道:“你别管,他心里有数。”
“不行,这是和庄瑜之间私怨,与他没关系。”叶勉皱眉道。
“无碍,”阮云笙拍拍叶勉手,安抚道,“他去闹上闹,公主府便不好只抓着你人追究,那人又不是小郡王,他们犯不着因着他与丞相府对上,这事儿便就过,”阮云笙说到这里哼声,“如此打他也是白打!”
阮云笙虽说得十分有道理,叶勉却忍不住低眉思量,那庄瑜哪是个记打样子,刚刚被他揍得满嘴血,也不见他皱个眉头,倒是个缠人模样,这人只别歪缠上昂渊才好。
叶勉点头,“怎回事儿?”
魏昂渊冷哼,“说是公主府忧心他在京耽误学业,便让他来修南院跟读阵儿。”
“可他与庄珝闹成那样,公主府竟放心他俩白日里同在处?”叶勉奇怪道。
魏昂渊耸耸肩,“是驸马亲自去找大祭酒榷议。”
叶勉然,想想却是私下里与修瑞院众学子嘱咐句,这段时日无事莫要与那隔壁屋子搅混在起,修瑞院众小公子以叶勉为首,自是没有异议,本就是看在叶勉情面上与他们相交,如此倒省那面上功夫。
第二日上学,叶勉问魏昂渊昨晚儿他又去做什,魏昂渊倒没瞒他,只说回去带人去寻那庄瑜晦气,哪知那人却跑,他便让人将那醉馨阁给砸。魏昂渊本就只是想替叶勉将这事扛下来,倒也不在意那庄瑜在不在,因而砸那地方便带着人施施然地回去丞相府。
叶勉听他如此说倒也放心不再去想,只是课上出恭时候却被庄珝堵在净房里,问他昨儿晚上庄瑜与他说什,叶勉略去那段紧要,只与他说血兔子事,庄珝听倒也没有起疑,拽着他手给揉好阵儿,唠唠叨叨地在他耳边说,下回打架万不可再亲自动手,他看见庄瑜那脸,只怕他手疼。
叶勉急急抽几把都没把手抽回来,尿急憋得直蹦,带着哭腔骂道:“老子要尿裤子!你快给松手”
膀胱好容易松快,转身看庄珝却没走,定要亲自撩着煎甲水给他净手,旁捧着铜盆和布巾两个侍童吓得头都不肯抬,叶勉瞪他眼,恨道:“你如此行事,全国子学都要知晓你那心思,还不快收收!”
庄珝毫不在意,淡淡道:“本就是要让他们知晓,如今还有哪个木头不知道,今晚亲自与他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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