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璟只轻笑声没有说完,叶勉却是听得明白,庄家借皇势在南头迅速崛起,富可敌国,若是直掌在驸马和庄珝大伯手里,现
叶勉想想,看着他哥道:“可听小郡王说,最近驸马与公主闹得厉害,倒也是因着他们兄弟事,驸马似是偏着庄瑜,因而对公主和庄珝都有些不满。”
叶璟哼笑声,“哪是因着他们兄弟事,借题发挥罢。”
叶勉不解其意。
叶璟抿口茶,挑些能说,“长公主府如今在南头富甲方,却也不只是因着她手上些许皇权,庄家本身在金陵盐道根基也很要紧,然而长公主虽痴慕驸马,却从不肯将手中权力放于他,而是慢慢交与自己长子,”叶璟说到这里轻笑声,“庄珝来京后,长公主更是将北面人脉俱都交给他,这是驸马与她苦求多年而不得,而那庄珝也是个厉害,小小年纪不到年时间,竟是将这些人俱都揽在麾下,甚至借着太子与六皇子齐齐斩断他母亲对这些人控制,如今便是哪日公主心软经不住驸马苦求,那也是晚。”
叶勉听得目瞪口呆,随即缓缓抚掌道:“哪个说爱恋中女人都昏头脑,简直胡说八道”
“你在这里磨蹭晚上就是为要打听他?”
“打听他做什,”叶勉状似轻松道,“与小郡王现下交情还不错,不然今儿也不会进宫去看他,只不过”叶勉咳声道,“有些话也不好直问他,就想着您在大理寺,这各府秘辛,您恰好又都知晓些”
叶璟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叶勉看好几眼,叶勉面上不变,都快尿出来时候,他哥终于开口道:“你想知道什?”
叶勉暗暗松口气,伸手从旁矮案果盘上抓颗青桔,低头剥起来,口里道:“这回小郡王被太后责罚是因着他们兄弟二人闹起来,他那胞弟庄瑜如今与同处学苑,倒是个极不讲道理人,庄珝又不是个会让与人,这俩人同在京城哪还能好,这才多久就已经闹去御前,可怎地长公主倒日日悲哭,却不带着庄瑜赶紧回去金陵?”
叶勉将橘肉上奶白果丝细细地摘干净,又将橘瓣放进碧玉小碟中递给他哥,叹道:“若是舍不得太后与庄珝,便命驸马先带上他回去,却也比在这京里让他们兄弟相残好。”
叶璟听也是摇头笑笑不置可否。
叶勉唏嘘道:“如此,这公主府便是庄珝,而小郡王又是庄家嫡孙,庄家族里日后也只会跳过公主府驸马和公主,直接与庄珝衔联,驸马算是彻底被架空。”
叶璟点点头,又叹道:“驸马因着此事与公主大闹几场,这人倒是没有长公主明白,商人与皇女到底不能比。”叶璟摇摇头。
叶勉不解,疑惑地看着他哥。
叶璟看着他道:“公主府是不是庄珝并不打紧,庄家却必须是庄珝,也只如此才能保住那滔天富贵,若不是”
叶璟拈起颗橘肉放入口中,淡淡道:“驸马还不能出京。”
叶勉愣,“这是怎?”
叶璟瞥他眼,“现在还不能说与你。”
叶勉赶紧点点头,又小心问道,“可是驸马有麻烦?”
叶璟垂眸,“无大碍,只他别再作死,长公主便能护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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