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话,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你们肯接收是好心。”阮闲顺水推舟。
“应该。”老张瞥眼假装自己不存在唐亦步,目光又溜回来。“怎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第次注射辅助芯片可能会有点不良反应,你这是要去做入住体检吧,有啥难受定要告诉医生啊。”
“张哥呢?……刚刚听到点
听到检查毒性,又是作为小剂量调料,阮闲微微松口气。他沉默下来,将精力集中在双腿控制上,随唐亦步回到白色检测间,而后直直走向大门。
门后是个宽敞大厅。
大厅四处建不少朴素拱门,正中则是个环形台。几位工作人员在环形台中忙碌,操作浮在空气中巨大光屏。零七碎八机械装置堆在大厅角落,投映在四处光屏使得这个空间看起来不至于太过杂乱。厅里人不多,但也人来人往,勉强算热闹。
不过来往不止是人。
造型各异异形机械伴随在人身边,乖巧地随人们走动。伸着三条细腿高大机械刚从他们头顶越过,阮闲就不得不艰难地退开两步,给个形状类似于无头鸵鸟迷彩机器让路。
扫描本身没有耗费太多时间,最多五分钟。
挤成排扫描室尺寸接近厕所隔间,体贴地配备座椅。阮闲将置物架腰包取回前,悄悄把罐头上标有“张亚哲”标签仔细撕下藏起,随后用腰包布料弄脏撕掉标签后空白之处。
“这种罐头是避难所配?”靠着扫描室门,阮闲将胳膊伸给唐亦步,后者动作标准地扶住他。
“是。探索员人人有份应急食物,吃个少个。按理说每个都会有编号。”唐亦步瞧眼失去标签罐头,解说劲儿又上来。“如果这是你在外捡到,算你私人财产。”
阮闲皱皱眉,将罐头塞回腰包。
那机械关节设计很是精妙,阮闲眼珠子差点黏上去,直到被唐亦步坚定地拖去位于反方向拱门。
相比之下,这个拱门要冷清不少。拱门最顶上钉着雕有蛇杖图案钢牌,药物味道从门内走廊飘来,整个空间透着冰冷气息。
没走几步,阮闲便看到个熟悉身影。
老张还是那副脏兮兮模样,他正停在扇门前,使劲用手帕擦手。像是察觉到阮闲目光,他侧过脸来,扯出个热情微笑。
“你就是那个新来,想想……阮立杰,对不对?嗨呀,这趟可差点耽误事情,这年头还愿意活动幸存者可不多。本来该去接你,结果愣是跟丢信号,好在231找到你。抱歉抱歉。”老张笑容很真诚,边说边用手帕使劲蹭着掌心上污渍。
眼下他只知道它来自于废墟。可能是地下哪具尸体掉落,也可能因为坍塌,和自己起从地表落到废墟大厅。
如果老张不是特地提到吃罐头事,他还能认定对方不小心把它弄丢。要是罐头编号不是唯,他也可以考虑这里有或者有过另位“张亚哲”可能性。
然而现在只剩种可能,老张在撒谎,而且这谎话毫无意义——他完全可以说自己把这东西弄丢。
“厨房会怎再加工这种罐头?”阮闲把目光从对方过于标准微笑上移开。
“检查毒性,灭菌处理,粉末化后作为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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