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
“
愿意。”
唐亦步将两把枪抛回给阮闲，在桌上盘腿坐下，眉宇间还带着点困惑：“你到底想要什
？”
阮闲从贴身口袋里取出罐头标签，将它贴着桌面滑到唐亦步手边。
“把它交给田鹤。就说是你从废墟那边捡到
罐头，标签属于张亚哲，和张亚哲报告冲突。田鹤不会怀疑电子脑被破坏仿生人。”
阮闲左耳耳钉突然
阵灼热，他猛地抽
口气，原地打个哆嗦。
“不要试图取下来，割掉耳朵也没用。”唐亦步停下手上动作，板着脸解释。“如果发现你做出任何对不利行为，它释放电流能够瞬间破坏你脑。原本不想在合作中加入这样危险约束，但如今你主动,bao露实力，应该有心理准备。”
“是啊，小型犬可以抱在怀里摸，狼得好好关进笼子。”阮闲毫不意外。之前他顶多算唐亦步移动医疗包加战斗辅助器，如今,bao露部分能力，倘若对方不设防地答应合作，事情反而可疑。
他们之间还远远未到谈“信任”地步。
“不，还没有激活它。你还来得及拒绝。”
能力还在。点痛感都没有，从没见过这样设计。射程有，唔，千米左右？”
“如果有合适零件，这个范围还能再扩大。这样可以远程为你治疗。”当然，撇开效率问题，他完全不想和位男性仿生人吻来吻去。
阮闲说罢，举起空着双手，示意自己没再有其他危险打算。
“而这把血子弹被微电流刺激凝结，没有治疗效果，不过能作为普通枪械使用。”唐亦步将另把枪在空中抛圈。“漂亮作品。如果由你来用……”
“只要S型初始机恢复能力没有失效，永远不会缺少弹药。”阮闲接过话茬。“今后能提供更多这样设计——杀或许可以保证你目前安全，但如果们合作，你生存率能有相当可观提高。”
“搞半天，还是为那几个人类。”唐亦步摇摇头，“只需要帮你做这个？”
“
出乎他意料，唐亦步摇摇头。那仿生人认真地看向阮闲，手指在操作光屏上悬着。
“相对，会想办法抹去你这段记忆。避难所里有记忆消除治疗服务，你应该知道。”
阮闲用手摸摸还在发烫耳垂：“如果同意戴上这个……唔，项圈。你愿意为提供帮助吗？”
“当然，只要对本人没有危害。”唐亦步点点头，“事先声明，这不意味着会对你完全坦诚。”
“彼此彼此。”阮闲伸出手，“把枪还给吧。”
这是当下自己能,bao露极限，他手中关于唐亦步信息实在有限。作为第三方势力，唐亦步对人类和主脑态度尚不明确。阮闲自认推出安全范畴内所有筹码，如果继续盲目交代，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踩到哪条红线。
“这就是你价码。”唐亦步语调轻快，看起来却没有把枪还回去打算。
“……可不相信你。”他说。
“理解。”阮闲终于挤出个微笑，“彼此彼此。”
两人对视几秒。就在阮闲微笑快要挂不住时候，唐亦步空手划，空气中浮出个小小操作屏。他将两把枪抓在左手，右手飞快地敲击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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