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步唔
声，指尖顺着阮闲
耳垂移动到眉心。他脸上困惑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浓几分。
“……
原以为阮闲只会给你最基本生存机能，然后启动销毁程序。
阮闲缓慢地继续：“根据丁泽鹏今天说法，除非受重伤，张亚哲不可能随便做出丢失罐头这种事。而要保证张亚哲能独自回到避难所，他伤势又不能太重。”
“另方面，伪造者应该无法完美复现罐头细节，以张亚哲经验可能发现蹊跷。那
为解决这些矛盾，让张亚哲以为自己‘吃掉罐头’是最合适选择。那个罐头能提供远远多于日口粮，把吃不完部分带回避难所，也最符合张亚哲本人逻辑。”
唐亦步用手指在他背后画起来圈：“所以你把这件事交给人类领袖判断。”
“是，情报终究不足。至少现在还想不通，这位‘张亚哲’来这里目到底是什。以及他是整个人被换掉，还是单纯记忆置换……田鹤比更有能力做出判断。”
“无所谓。”唐亦步手顿顿，“说过，有自信保证你安全。”
散发着铁锈和霉菌味道空房。他反锁上门，关好灯，噗通倒在硬板床上，连枪套都没摘。
“你在做什？”见没外人，唐亦步不再直挺挺地站着，他坐上地板，双臂叠上床沿，舒适地趴好。黑暗之中，金色眸子闪着点点微光。
“思考。”阮闲转过身，背对那张近在咫尺漂亮面孔。
“你早就知道张亚哲有问题，并且向询问过情报。”唐亦步语气十分肯定，“如今避难所最高领袖已经表态，田鹤不打算追究这件事。再纠结这个问题也没有意义。”
他伸出根手指，戳戳阮闲背：“不过很好奇你其他情报源。”
阮闲翻个身，直视那张让人很难生出怒火脸：“对来说有所谓。田鹤第反应是销毁证据，他很清楚发生什。这个避难所有问题。”
“不能理解。”
唐亦步收回手指，改戳起阮闲耳垂。
“你放弃自己信息优势，直接跳出来和谈判。又在有退路情况下，坚持接受这枚可能致命耳钉。如今你急着知道真相，人类避难所有没有问题明明和你无关——本可以为你安排好切，从安全环境到优渥生活，而你只要配合就好，不需要做任何无谓担忧。”
“作为代价，情报要通过你取得，救人要由你批准，行动要受你监视。”阮闲叹口气。“之前那叫饲养，不叫合作。”
阮闲面对黑暗墙壁，露出个苦笑。是，自己确刺探过唐亦步口风。唐亦步曾明确表示过，“现在”张亚哲和以前那位能力并无明显差别。
他不介意礼尚往来下，透露些许想法。
“没有其他情报源。”阮闲实话实说。“也是今天才基本确定——张亚哲应该不知道自己被动过手脚。如果他有自觉，借口罐头丢失，或者在外食用部分后遗失剩余。没人会太过追究。”
但他不仅“开罐头”，还特地把剩余部分带回避难所。如果是罐头有问题，人都能混进来，这种干扰手段未免效率太低。目前看来最大可能……
“罐头谎言不是为避难所准备，它只需要骗过‘张亚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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