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咧咧嘴,挥动纸笔:“够,两位请吧。刚子就在底下,不会可以问他。”
阮闲接过凭据,扫眼,面部肌肉抽抽。
“这是船长防伪方式,怕有人混进来。”他们顺着铁梯子
“下个。”余乐不理他。
雷哥拖着只脚,恨恨地朝极乐号主舰走去。冯江红着眼上前。
“新人?新人三千就够,你这点数啥意思?”
“没深潜。”冯江哑着嗓子说道,“刚从极乐号那边回来没几天……”
“提前三天告知,记得你在。消毒前准备不缺活儿,光膀子干个两天苦力,深潜次掏掏废墟,三千凑得出。”余乐翻翻眼皮,“自己躲,或者到极乐号那边被拖着走,自己选。下个!”
就消毒,往哪儿凑?!”
“哎哎哎,可不是没提前跟大家说。你瞧人小姑娘都能凑齐,你个大老爷们儿两三天弄不到物资换?别是又在你那几个小情人身上花不少吧。”余乐直起腰,不耐烦地用笔杆磕磕扶手。“没钱赶紧走,你又不是没船,自个儿躲消毒也行啊。”
“操你妈余乐!”雷哥额角青筋直跳,“给人花钱,到头来还不是进你口袋?他妈极乐号就从来不收消毒费,你在这里活活吸血,还装个屁大爷?”
“那你去极乐号呗。次上船,终生绑定,不像这边人来人往,多划算。”余乐站起身,皮笑肉不笑地应道。“也没逼你们交贡献点,早说,爱躲自己躲啊?怎着,老子这手艺能保大家活命,还必须无私奉献?弄穿梭剂人力物力你出?”
“你是船长!”
“是反抗军……”
“就算你是阮闲亲儿子,在老子地盘也得听老子规矩,别指望涂锐,他可不会帮你求情。你病吗?残吗?今天怎这多婆婆妈妈,下个!”
冯江做几个深呼吸,扭头向极乐号主舰方向走。队伍中个年轻人探会儿头,紧跟着走上去。
半个小时后,余乐转转手腕,第次露出笑容:“哎哟呵,两位回来啦。整跟刚从工地挖出来似,消毒中可不包洗澡哈。说归说,两位人情有,贡献点可以打个折扣……”
“们又搞艘船,铁链拴好啦,就停在那边。”唐亦步指指船尾方向,“够吧?”
“对,老子是船长,不是你家保姆。说完没?赶紧滚,在这净浪费时间。”余乐赶苍蝇似摆摆手,“要真去极乐号也行,反正待会也得拖上。不过不保活命,自己看着办。”
“在这船上待多少年,交过多少次贡献点,啊?”雷哥非但没有离开意思,反倒拳捶上栏杆。“妈连个赊账都不肯,要人生病咋办?刚好受伤咋办?自己钻钱眼儿里还不认,搁这装好人呢?余乐告诉你,等半夜投票屏下来,手里可捏着票呢。”
声枪响,余乐直接射穿雷哥脚背,雷哥顿时通惨叫。
“船,规矩。”余乐瞥眼近处脸色难看墟盗们,没有露出半点和缓表情。“病得要死有医疗机械证明,重伤瞧得出来。好手好脚,该滚就滚。”
雷哥恨恨地啐口,扯开嗓子冲后面嚷嚷:“都瞧见啊?别在这儿掏啥真心,几个年头交情连赊账都不给,早晚成下个樊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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