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无法解析现在
情况
。”唐亦步没头没脑地说道。“他不像自己，而他制造你却……”
唐亦步停住话头，又压低身子，赤裸皮肤贴上来，发梢水滴滴落在阮闲脖颈。阮闲咽口唾沫，捏紧手里水果刀。
“……”阮闲知道唐亦步指是谁，自己名义上制造人，另
位“阮闲”。
可他无法明白唐亦步具体意思。唐亦步第次露出这样复杂情绪，却像是不清楚如何处理它，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生硬和别扭。
“你明明拥有人类人格数据。”唐亦步伸出只手，从阮闲脸侧慢慢滑下，声音里透出点惊叹。“也不算是情绪敏感类型，居然会对疑似仿生人生物产生感情共鸣。”
唐亦步蹙起眉。
“你头壳里装什
，说实话不关心。至于你会不会跑出去后因为程序又自己滚回来，那也是你事情。告发们也可以，反正们八成走不出这里。”
阮闲拢把湿淋淋黑发，露出点锁骨。他再次提高声音。“现在去洗你，们这边先玩会儿。把自己好好洗干净，没听到指示不许出来。”
女孩深深地看他眼，抓起绷带和衣服冲进浴室，并迅速从里面把门闩上。
阮闲轻笑声，转下手里锋利水果刀。他松开手心，掌心深深伤口已然痊愈。他看会儿床头香槟，在唐亦步空出来位置躺好。
不。”女孩捂住肿得老高脸，拼命哽咽。而唐亦步盯住阮闲，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要不你自己去厕所弄脏它，最好弄得破旧点。”阮闲压低声音，“你想逃吗？”
女孩身子僵，她没回答，只是嘴唇哆嗦得厉害。
“现在你脸肿着，没人看得清你样子。会儿会再次要你去洗澡，和人先来发——这之后，猜会出点事情。趁那人把们带走，你撞破玻璃逃走。”
身着制服女孩瘫坐在地上，副脑子没转过来迷茫。
“就算你打算更新对观察日记。”阮闲咬牙切齿，皮肤与皮肤摩擦开始让他感觉到焦躁。对方非人反应让他本能地脊背发寒。“这个姿势不是必须。”
然而就在这全新恐惧袭来刹那，另股热度随着它迅速燃起。某种近距离接触危险奇异快感让他呼吸变得急促，如同腐蚀心脏
“你要救她。”唐亦步小声嘟囔。
“没救她，算是给她个自救机会，只是不喜欢看到小孩儿被关着。”阮闲背对着他。
“可你不知道她是不是人类。”
“重要吗？”
唐亦步没回答。阮闲感觉到股力量从他背后爆发，下个瞬间，双金眼睛自上而下俯视着他，其中盈满复杂情绪。
“玻璃外是巷子，不是高层。现在是宵禁，剩下你自己看着办。”
“……眼睛……”女孩喃喃道，半天才找回声音。
“装瞎。”阮闲把沾血脏绷带扔过去。“缠眼睛上，上身穿外套。个脸肿老高，眼睛又带血小丫头，应该没那容易被盯上。防毒面具放在浴室，你自己弄破些。”
“你……”女孩仍然尝试着找回自己声音，眼泪又掉下来。“你相信，真——”
“不信你。”阮闲安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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