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疯。”他有点开心地声明。
“有着和人相似外观和构造,你有反应也正常。”唐亦步将又开始自己写名大计,“理论上进食和亲昵行为都会带来快感,实践感觉还不错,你之间不会出现信息泄露风险或难以控制生理问题,可以进步尝试——”
“不,你不明白。”阮闲脸上还带着笑容。“还以为杀人不会产生罪恶感已经算异常……现在看来,和异种亲热也不会。正式疯,这值得喝杯。”
他没有理会身上血液和汗水,懒洋洋地挪动身体,去够那瓶半埋在冰中香槟。
唐亦步比他更快。他嘴里咕哝声,抓住瓶子,又往嘴里吞两块冰。
“那希望你是。”唐亦步小声说道,加大笔画力道。绝对是报复,阮闲想。被放大感知使他两眼发白。“你会是吗?”
“不会。”阮闲咬紧牙关。
“那你不要离开。”几秒后,那仿生人用十分讨价还价语气继续道。
“为什?”阮闲几乎被他气笑,笑意带来肌肉颤动又让他倒抽口冷气。
“不知道。”唐亦步看起来越发困惑。“但要把身边东西件件丢掉……你会是最后才丢那个。”
问活着,并且从未如此鲜活。
“别演过头,需要保留体力……”他揪紧唐亦步头发,那仿生人正蘸着鲜血,在自己额上认真地涂抹什。
“有数,你激素水平还需要下调。”唐亦步表情无辜,眼睛眨不眨地观察阮闲反应。
“好吧,讨厌动物学家……你在乱画什?”阮闲断断续续地嘟囔,很清楚内心腾起复杂情愫已经脱离做戏范畴,可他发自内心不在乎——他伸出手,用指尖触碰唐亦步柔软耳垂,安静地感受鲜血淌过温热。
血迹没有消失,那代表那些血并非属于自己。
“看来问题是没时间解决。”那仿生人嘎吱嘎吱咬着冰块,“
“这真是听过最糟糕甜言蜜语。”阮闲终于难耐地按住对方后脑,大口吞咽空气——唐亦步温热湿润呼吸喷上他脸侧,掌心温暖而粗糙。
“根据观察,你应该没有听过太多——”
“闭嘴。”阮闲报复性地扯起唐亦步头发,口咬上对方咽喉,情绪有瞬间空白。
“唔,现在真实性足够。”唐亦步懒得撑起身体,他够到枕边纸巾,随便擦擦被鲜血与其他液体湿润手。“要继续吗?这边问题还没有解决,或者你打算现在开那瓶香槟,把他们引进来……”
阮闲只手捂住眼睛,低笑出声。
“们做过这个练习。”唐亦步抹把嘴唇边残余血迹。
“知道……你在写自己名字……为什?”阮闲有些气喘吁吁。
他生活中从未存在过“满足自己”这环。而花孔雀可能也等急,房间里气温毫无疑问在上升,幻象构成精美天花板阵阵摇曳,空气温度是三十四度?三十五度?他眼前有点发花。
“你是最特殊收藏。”唐亦步抬起头,又咬下他鼻尖,“就像余乐说……在东西上写上名字,别人就不会拿走。”
“听着。”阮闲从晕眩里捞回点神智,“不是你东西,不是任何人……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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