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不止
个，你发现
。”阮闲有点艰难地继续道，暗暗握紧拳头。
“这是试探。”唐亦步嗓子有点哑，“你故意支开余乐，选择更危险做法也不是出于单纯情绪问题……”
“甚至为你准备好场地和器械。”阮闲微笑，“把脑破坏，你甚至有机会换个新老式电子脑，多方便。这是最为稳
余乐冲他比个拇指，快速离开这个让人毛骨悚然地下室。唐亦步仍然维持着沉默，他紧紧盯住阮闲，像是第次认识他那样。
“或许是人格数据计算错误。”许久后，他开口。“从废墟海开始，你越来越……失控。”
“面对这样场景，你把失控这个词放在身上？”阮闲把潮湿混合物包好，塞进临时找到铁管内。“以为你会喜欢这样尝试，毕竟你可以看到很多平日看不到东西。”
沉默在两人之间飘荡几秒。
“啊。”阮闲把做好信号炸药放在合适位置，他在白外套上随便抹抹手，脸上笑意古怪起来。“你在担心。”
不太好，并且不太想控制它。”
他将两包止血药粉随手扔在血迹斑斑手术台上，双手撑住手术台边，丝毫不在意沾到血渍手。隔着个手术台，他直视唐亦步眼睛。
“接下来会宣战，会紧紧咬住钱庚喉咙，把他从这条街上拔出去。至于势力，见招拆招就好。胜率不是零，们两个就能赢。如果想要阻止……你知道怎
阻止。”
阮闲摸摸左耳耳钉。唐亦步没有说话，也没有应声。
那仿生人默默看着阮闲把药剂和其他化学品混合，余乐则开始熟稔地破坏大型机械，在关键处倾倒燃料。价值连城老式电子脑就搁在他手边架子上，这位前任墟盗看都没再看它们眼。
他慢悠悠地走到唐亦步面前，微微抬起头：“越来越失控，开始选择更难走路，对吗？你开始猜不准……这样继续下去，也许哪天会同样无视最合理选择，冒着生命危险对你出手。”
他伸出双手，捧住唐亦步面颊。他在对方目光里毫无意外地发现警惕，还有丝几不可查慌乱。
“不喜欢这种感觉。”唐亦步喃喃道，伸出只手，虚虚卡在阮闲喉咙上。“它让有点难受。”
那仿生人微微收紧手指，目光扫过这荒诞房间。阮闲没有挣扎，只是松开捧住对方面颊手，双手在身后手术台上阵乱摸。
他们脚边两步外便是积压着无数躯壳池子，碎裂大脑在金属桶中不断吐出腥味。唐亦步将他向手术台边压压，彻底夺取他所有退路，可那双金色眼睛中迷茫却越发深厚。
“余乐，这里有隔火装置。你先去楼上弄点小火，看看该撤人有没有撤完。然后直接离开就行，记得引开门口那些人注意力。和亦步在这里守着，合适时候把这里……”
他扯扯嘴角，露出个近乎于喜悦笑。
“把这里轰轰烈烈地烧干净。”
“哪里碰头？”余乐没有对阮闲指挥发表什抗议。他卷起袖子，露出结实小臂，而后把锋利手术刀在腰包里放好。
“亦步，还想吃点东西吗？”转向唐亦步时，阮闲声音稍稍软化些。“直接回车里有点风险，们李记面馆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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