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当时还是最贵
护理款式呢，识别系统
流。
要把她放在甜甜-Q2身边，她那破烂系统还会偶尔正常下。正好，
钱庚吃吃笑着。
“没这根针时候，往电子脑里弄记忆可不容易。人得是活，时间也要长。外面小丫头有都自己做起生意
，找个纯点难啊。开头只能卖卖次等货，能开发新产品还是多亏你……季小满漂亮壳子，加上你记忆数据，甜甜系列可是从开始火到现在。”
“不。”季小满虚弱地念叨，拼命摇头。她世界在抑制不住地灰暗下去，绝望让她有种身下是虚空错觉。
“现在你明白啦，商人总得有点迷信东西。要不是看在这事份儿上，可不会因为你那点小聪明就留着你——你知道你让多少财产打水漂吗？小满，道歉，快点。还是说得叫你柏甜？”
他脚踩上季小满头，嘴里滔滔不绝，没注意门被那个衣服不太合身大块头“手下”悄悄锁上。何安扔下隔音设备再次检测到密闭空间，又开始安静地运作。
防毒面罩、全副武装男人赶羊似将母亲带进室内，顺便还带本来该在外藏好甜甜-Q2。甜甜-Q2瘫倒在季小满身边，后者脸白得像纸，下唇止不住哆嗦。
在知道甜甜-Q2来历后，这场景让她整个人都不舒服。
“还是不服气，是吧？这才刺激。”钱庚声音还是有点紧张，但飘飘然成分越来越多。“傻逼，谁让你们把Q2也带进来？算，效果没准更好。那个谁，你把她踩好，都看着点。”
他从防护服深处掏出根血迹斑斑长针。
它约莫有根筷子那
长，粗度和毛衣针差不太多，末端固定着根粗糙金属链。思维接入针表面漆黑，没有太多反光，只有荧光闪烁蓝色细纹——它们蛛网般遍布针体，明明灭灭。
“……”季小满握紧被禁锢住金属手掌，脸上满是泪痕，她还是没有吭声。
甜甜-Q2则瘫坐在满地弹壳和尘土之中，甜美漂亮五官扭曲起来。
“还真不见棺材不落泪。”他招招手，示意被称为TCR-mother05仿生人上前。那女性仿生人温顺地照做。钱庚手按住她肩膀，示意她跪下，然后径直把针插入她后颈。
季小满发出声压抑尖叫。
伤口没有流出多少血，在那根针四周浮现出无数附带操作界面光屏。钱庚简单地戳几个按钮。
靠墙何安挣扎下，像是想要扑向它。可他很快就被钱庚手下按住，除更加严重失血，他没能得到任何东西。
“你不是想知道真季小满在哪儿吗？就在你身边坐着呢。说到这个，还是你给她活动机会。”钱庚冲甜甜-Q2方向挥挥手，少女迷茫地看向钱庚。
“说起来，这还是到手第批货。这女人电子脑还是亲手砸坏，唉，那个时候大叛乱刚开始，不懂行啊。”
钱庚走到被牢牢踩住季小满面前，蹲下肥胖身子。
“谁让她身边小丫头漂亮得很，可惜空有个好壳子，人是个被记忆治疗搞疯弱智。开头能活下来，还是靠她俩‘出力’给换物资……但等地下城起来，喜欢玩傻子人还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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