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阮闲总觉得自己该说点什
，“就你
完成度来看，
不认为哪个研究者会忘记你。虽然不清楚当时你搞砸
什课题，他总会记得你
唐亦步则用树枝筷子戳着自己碗里蛋黄，眼中暗流涌动。他慢条斯理地将它吃掉，没有对阮闲回答发表什看法。空气安静片刻，终于，再次开口是阮闲。
“你说你被你制造人抛弃，正在完成他最后课题。可
直没有见你确定他状况……如果你制造人不幸去世，你打算怎办？”他冷静地说道，将桌上蛋壳凑成小堆。
唐亦步筷子停。
“他不会死。”他几乎立刻回答，“他不是那容易死掉人。”
“你不服从于MUL-01，制造人不可能是秩序监察。算算和主脑对立人类，范林松和阮闲应该是现在人类反抗军最高层吧。”阮闲淡淡地说道，眼睛眨不眨地观察着唐亦步反应。“现在他们俩全都行踪不明，个人认为什都可能发生。”
咀嚼。“只是想要找到他，搞清楚自己到底怎回事。至于他还算不算人类，说实话，不是很关心。”
他习惯性地剥出蛋黄，停顿片刻，还是把它丢进唐亦步碗。
“如果们找不到他，也没有必须坚持理由。”他舔舔指尖上盐粒，“只是这世道已经这样，给自己找个目标总是好。”
如今他目标早已变味。
阮闲自问不是确定不自身份就睡不着类型，要说寻找另个“阮闲”动机，好奇肯定大于自认同。
“他不会死。”唐亦步重复道，声音冷静，却带着点孩童无理取闹似固执。
“好吧。”见得不到什结果，阮闲明智地止住话题。这次他将整个蛋放进唐亦步碗里——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唐亦步有点气乎乎。
唐亦步用筷子尖拨弄那个蛋，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
“也许他已经不记得，也许他只是完全不在乎。这也是需要确定问题之。”那仿生人抬起眼，语气里透出某种压抑情绪。“2217号培养皿事情也听说过，它是目前人类科技保存最为完好地方之。不管你希望在那里找到什，会在那里找到想要信息。”
说罢，他用筷子把那颗蛋戳穿，点点吃着。低落和愤怒混合在起，化作类似于难过情绪。
另方面，毕竟唐亦步不可能安顿下来，自己也不想停在某处，继续充斥着伪装与谎言生活。直接跟着那仿生人到处跑也不是不行，但自身已经处于被控制劣势，阮闲可不想彻底丧失主动权——“寻找阮闲”是个很好用借口，哪怕另个阮闲早就死，自己也可以以此为借口去自己想去地方。
后路总是要留下。
他确被唐亦步深深吸引，带着点飞蛾与火不祥。毕竟就在前不久，季小满经历已经给他上课。毫无疑问，机械生命温情与亲昵并非靠得住东西。很可能在未来某天，对方也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杀死。
阮闲剥开第二个蛋，自嘲地笑笑，将蛋黄吞进口中。
……而且唐亦步对阮闲解有点过于详细，怎看都和阮闲团队有那点牵扯，这也是个挖掘对方来历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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