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特地观察
守卫情况。”唐亦步脸有点绿。
没有耳钉
强制制约，唐亦步焦虑等级肉眼可见地直线上升。
阮闲这次没有压抑自己，轻声笑起来——他人生有点滑稽，之前最亲密亲人巴不得将他推开，眼下倒有个神经紧张仿生人恨不得把自己铐在身边。
“是啊，你打算怎
办？”
刚问完阮闲就后悔。
“不写，
都记得住。”阮闲耸耸肩，“但会写今日总结，主要总结些项目上思路和灵感。”
“比如？”
“跟着项目走吧。”阮闲有点不明白唐亦步追问意义，但这也不算什敏感情报，他还是顺从地回答。“当初你检查过身体状况，你清楚，是在类似于休眠仓东西里待过。在那之前，在记录关于NUL-00项目。”
阮闲忍不住露出
点怀念表情：“现在估计没多少人知道那个项目。”
如果阮闲不是在过去回忆里沉浸会儿，他会发现唐亦步瞬间差点走成顺拐，又有点僵硬地把动作掰回来。
相信其中有你功劳。”
“宫思忆很喜欢看仿生人秀场StrugglerII，个劲儿往那上面砸钱。他还欠主脑不少贷，不会放过任何赚钱机会。你在之前咨询中袭击他——”
“并且没有触发主脑情绪监测警报，他打算把详细当个BUG样本提交，狠狠赚笔？”
“嗯……关于们关系，也是用‘对你表现感兴趣’来解释。”
“这说法可真是残酷，听起来还有点像事实。”阮闲口气异常轻松。
考虑到他们之间无比脆弱信任关系，这个问题像是在火药桶上搓个火星。不过唐亦步没有爆发，没有威胁。那个之前无比强势仿生人停住脚步，第次露出十足苦恼无措模样。
阮闲还是头回见唐亦步露出那样表情。
“但看洛剑那边说法，那位阮教授日记更像是正常日记。如果们运气好，说不定能从里头找到关于他去向蛛丝马迹。”阮闲收回朝向虚空视线，自然地把话题扯回来。
这年头记忆能造假，先不说自己记忆真假，他有点好奇另位阮教授脑袋里装什。
“你继续接触洛剑，下班后稍微外出趟，见见另外那两个人。”唐亦步将头扭向，不去看阮闲脸。“季小满技术还是够格，他们能够同步调查下株雪。”
说罢，唐亦步摸摸鼻子，有点僵硬地转过头：“很快就回来，真很快就回来。”
“也真不会原地消失。”阮闲失笑，“刚失火，这里守卫严密得很，想逃也不会挑这个时候逃。”
唐亦步准是利用他们在餐厅初见时那个小小冲突，暗示自己和洛剑有矛盾。急着赚点外快宫思忆估计会可以增加他们相处机会，悄悄制造事端，等着他再做出攻击性行为。
不错应急对策。
“希望宫医生动作能快点。”阮闲抬起手，摸摸唐亦步柔软头发——自从和对方荒唐整晚，他喜欢上抚摸那头柔软黑发感觉。
唐亦步嗯两声，似乎在发呆。两人走过半个走廊后，那仿生人才再次转过头。
“在你……阮闲记忆里，你写日记吗？”他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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