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爱你可爱，行行好闭嘴吧。”余乐头痛地捏捏鼻梁，“
他妈会被当成变态
，
个你个季小满，名声唉……老子喜欢大胸大屁股女人，对带把和搓衣板可不感兴趣，更别说没长开小鬼。操，这找谁说理去。”
唐亦步摊摊手，脸爱莫能助。余乐拳头有点痒，但他不得不承认，唐亦步这副碰就碎漂亮少年模样，他还真下不去手痛打。
于是他只得隐秘地冲唐亦步比
个中指。
唐亦步假装没看到那个中指，他状似乖巧地跟在余乐身边，用目光寸寸锯过那几个在壁炉前阅读
余乐下意识看向自己，他打扮没变，双手也是熟悉状态。身边洛非也是刚刚见面样子，本来昏睡在躺椅上妇人正站在洛非对面，边和洛非交谈，边嘬烟斗烟嘴。
屋内还有三四个人，他们大多打扮普通，在燃烧得劈啪作响壁炉旁埋头看书。
从环境判断，他们正站在间装修简单小洋楼内，余乐只能看到上楼螺旋台阶，时判断不出层数。会客厅里照明来自于灯光和火焰，窗帘紧紧拉着。他大步走到窗前，撩开窗帘角，只看到仿佛漆在玻璃上纯粹黑暗。
如果这里玻璃不是做过特殊处理，那
“这栋建筑”之外，恐怕是片虚空。
“唐——”余乐转过身，试图和唐亦步交流，结果看个空。
还能当场来发。”余乐往脸上堆满遗憾。“那就让小唐跟进去吧，没人陪着，这浑身不得劲。”
他耸耸肩：“反正按你说法，仿生人对你们没啥威胁。”
洛非看向柜台，被称为烟姨女人颇为随意地点点头。他没再多说什，先把呼吸罩递给边尽职尽责装傻唐亦步。
“你最好选择温和点形象。”
待唐亦步接过，洛非有点僵硬地开口。
原本该跟在自己身边唐亦步不见。
余乐头皮麻，攥紧拳头，本能地闪身到离自己最近遮蔽物旁。结果还没等他整明白这个幻境里遮蔽物能不能挡住攻击，他就瞄到几步外疑似唐亦步家伙。
面前唐亦步个头缩水不少，余乐得放低视线才能看得到——个约莫十二岁少年正笑着看向他，金色眼睛里带着莫名其妙愉快情绪。
“……”余乐嘴角抽抽。
“洛剑要选个无害形象。变成动物不方便沟通，有些人会警惕老人，但很少会有人警惕孩子。”唐亦步跃上桌子，随意地摆着两条腿，活脱脱个真正少年。“也研究过人们喜欢长相——”
“按照仿生人运算能力应该能做到。反正你们没有潜意识和意志力这种东西，随便选就好——猫猫狗狗都行，记得选点无害，年轻男人形象太有攻击性。”
唐亦步礼貌地点头微笑，示意自己听懂。季小满倚在桌边，再次把双手插入口袋，做出攥住什样子。
余乐吐口气，偷偷翻个白眼。他磨磨蹭蹭地躺上躺椅，小心地将贴片贴上太阳穴，最后个给自己戴上呼吸罩。
和上次尝试记忆鸡尾酒完全不同。
记忆鸡尾酒带来感觉更加倾向于“过去式”，如同早晨起床时回忆梦境。如今他们却如同进入梦境本身，身边切虽然有种怪异不真实感，但确确属于当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